“大小姐,您的祖父就是沈將軍府上,這白姨娘行惡與沈將軍何幹?若是尋上門來,也是為了夫人來懲罰這個惡婦!”六姨娘眼瞧著白姨娘大勢已去,心裏自然是不會將蘇清研放在眼裏,如今她的孩子白白的冤死,心裏更是見不得別人好,心裏巴不得讓別人都比她淒慘。
更何況如今白姨娘不再了,且蘇景容也說了白姨娘不再是蘇家的人,便是將她送出了府,而蘇清研自然也與白府無關了,而且發生了這般的事情,蘇清研自然也不會得蘇景容的心,她將來的下場必定淒慘,六姨娘自然是不能讓這件事有變數!
“逆女,巫蠱術乃是大忌,白姨娘死有餘辜,如今你不知悔改,還口出狂言,來人將蘇清研拉出去杖責五十!”蘇景容狠狠地說了一句,蘇景容如今貴為侯爺,雖然前些日子出了那些個事,自己不討皇上的喜,而白府得了臉,可蘇清研到底是不能當著孫禦醫的麵上提起的。
別說蘇景容不需要懼怕白府的,便真是懼怕白府,蘇清研說這般的話,也隻是適得其反,讓蘇景容不得不除了白姨娘,可憐老夫人,還未醒來便出了這般的事情,不知道等她醒來知道白姨娘要害她,她又會做何感想!
“孫禦醫,讓你見笑了!”將蘇清研拉出去以後,蘇景容幹笑了兩聲,才又對著孫禦醫賠笑!
“侯爺客氣了,想來老夫人也快醒來了,老夫這就去瞧瞧!”孫禦醫在宮裏這麼長時間,自然麼有著察言觀色的本事,並不糾纏於這個話題,便起身要為蘇景容醫治!
“那就有勞孫禦醫了!”蘇景容自然也是明白孫禦醫的意思,瞧著孫禦醫起身了,他便也站了起來,眾人擁著便都進了蘇景容的裏屋。
丫頭們放下簾子,蘇景容的臉色已經完全的變的好看了,孫禦醫拉緊手中的紅絲線,微微的眯著眼睛,另一隻手輕輕的搭在紅線上,手指微微的翹起,眾人都不敢說話,過了良久,孫禦醫才放下手中的紅線,著人收了起來。
“老夫人已經大好了,不出一個時辰肯定能醒來,醒來以後切好生薑片放在老夫人的口中,每日三次,每日三十息,放三日,便無礙了!”孫禦醫收拾了東西,便對著眾人吩咐道!
“多謝孫禦醫!”蘇景容與眾人趕緊的謝出聲,雖說孫禦醫隻是個禦醫,理因他給蘇景容行禮,可到底是宮裏的人,又是天家太後派來的,身份自然顯得尊貴了許多。
“老爺,宮裏的公公傳皇上的口諭來了!”蘇景容剛要開口留孫禦醫一起用膳,下人們便進來稟報!
“哦?快快有請!”蘇景容趕緊著迎了出去,連孫禦醫也跟了出來!
“見過侯爺,喲,孫禦醫也在!”那公公是個年輕的,身份也不高,瞧見蘇景容趕緊著行禮,許是與孫禦醫是熟識的,倒也不客氣!
“公公快些免禮,家裏已經備好薄茶,公公快些進屋!”蘇景容說的極為客氣,雖說這傳口諭的人並不是個大太監,但到底是在皇上身邊當差的,這些日子自己有不討得皇上的喜,自然是不敢得罪皇帝身邊的人了!
“侯爺客氣了,陛下有要是宣您進宮,您快些隨雜家一起入宮,莫讓陛下久等!”那公公擺了擺手,看樣子是要要緊的事,蘇景容也不耽擱,應了聲,便讓人備了馬車,與孫禦醫他們一起進得宮去了!
待人都走後,沈氏帶著眾人又回到了蘇景容屋子,蘇景容這時也醒來了,眾人見她精神並不是很好,隻是說了幾句,便都退下了,關於白姨娘的事,隻字未提,沈氏也吩咐了下去了,下人們也不許在蘇景容跟前提,若是蘇景容問了起來,就說安蘇景容身子不適,夫人允了白姨娘回去住些時日!
“哼,便宜了那賤人了!”一出蘇景容的院子,四姨娘與蘇清漪走在了一起,聲音也些許的不甘!
“四姨娘,這行凶之人已然查出,多說無益!”蘇清漪淺笑著擺了擺手,遠遠的瞧去就像是與四姨娘說些體己的話!
“二小姐說的是,是妾身失慮了!”四姨娘低了低頭,太驚覺自己太過激動了,若是讓有心的人瞧了去,難免的引出些不必要的麻煩,心裏越發的覺得三姨娘不簡單,明明是計劃的狠周密的事情,為何她還能扯出白姨娘,心裏越發的憤恨,蘇景容寵愛的人,竟是這般蛇蠍心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