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口口相傳如今又來了些不少的人,把整個丞相府都圍了起來,不過眾人瞧著官兵來了,是審問丞相的,便都讓開了路!
隻見得丞相大門緊閉,有個官兵過去敲門,敲了半天也沒有人開門,蕭離晨冷了冷臉,“好大的架子啊,來人,給本王撞門!我倒是要看看,他如何能躲過今天!”這若是按道理來說,蕭離晨過來人家丞相閉門不見,他也不該撞門,不過,可是現在是因為公事,刑部來調查,自然是另當別論了,而且你也不能說人家蕭離晨無理無腦,人家蕭離晨已經著人敲門了啊,是他丞相不開門,撞門自然是不能怪蕭離晨了!
這丞相遇到蕭離晨,隻能認倒黴,外麵這麼多百姓,這麼吵,你有人敲門,誰能聽見你說的什麼,他肯定不知道官兵會來,所以,吩咐了不許開門!
這百姓平時也敲門,有時候扔菜葉子,不過,終究是發泄著用的,沒有殺傷力,可官府就不一樣了啊,蕭離晨的命令一下,官差們不一回就抱了一個抬了一個大木樁來,那大約有十幾尺那麼長,寬更不用說了一個官兵都抱不過來,他們做好準備,一個人喊口號,便一下下的去撞門!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外頭有人撞門了!大門快守不住了!”這廂,丞相被這些人鬧的一臉的煩躁,明明已經壓下去了,怎麼突然又鬧了起來,於氏正在一旁開導,可瞧那家丁慌慌張張的進來,臉色都變了變,這些個百姓平日裏愛怎麼鬧怎麼鬧,這撞門他也不能輕易的饒了去!
丞相便領著人去瞧瞧,剛到的時候,那大門便倒了,砸的那地麵冒起些個塵土來,家丁們趕緊都護著丞相和於氏,“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如此無禮!”丞相不由的怒吼了一聲,平日裏也就算了,今日竟然連門都給砸爛了,百姓又如何,斷然不會輕易的饒了去!
“放肆!”外頭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塵土落定,隻見蕭離晨六皇子,京兆尹,平尚書蘇清漪她們帶著一些個官兵站在這,而為首的就是蕭離晨!
“見過王爺,六皇子殿下!”丞相雖然惱怒的很,可是該走的禮數可不能少,趕緊的帶著眾人都跪了下來!
“丞相好大的架子!”蕭離晨冷笑一聲,踩著那已經被撞壞的大門,緩緩的走了下來,那青銅木門與大理石接觸,發出刺耳的聲音,不過,蕭離晨也是有分寸的,大門雖然爛了,但也沒讓那些個百姓進來,上官兵在門口守著!
“不知王爺今日帶這麼多人過來,所謂何事?”丞相並沒有被蕭離晨的氣勢嚇倒,他本就不是個軟弱的,微微的抬頭,似乎猜到了什麼,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什麼事都沒做過,自然是不怕的!
“何事?丞相殘害朝廷官員,如今事情敗露,還要問本王何事,簡直是可笑!”蕭離晨輕笑一聲,他不本來不用親自出麵的,可是平尚書與京兆尹誰又是丞相的對手,與其這般,倒不如自己先開口好了!
“王爺,凡事都講究個憑證,王爺這話下官可就不明白了!”丞相冷著臉,他到底不是個軟弱的,即便是蕭離晨身份高貴,他也不容許蕭離晨這麼誣陷他,差點就說出,若是蕭離晨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去請皇上評理!
“憑證?丞相想要憑證,不妨先瞧瞧這個,若非是水銀紙幫忙,這燒毀的東西,怕是永見不得天日了!”平尚書哼了一聲,將那手抄的那份宣紙放在了他的跟前,這上頭寫著要處死蘇景容,下頭還有丞相府的印章!
丞相眼皮一跳,他是在刑部安插了人,而且也與兵部尚書所說的人相符,可是他真的沒有命令過那人去幫自己做這件事,丞相有一絲的迷茫,可麵上卻是沒有什麼變化,不屑的哼了一聲,“平尚書真真是厲害,連我丞相府的印章的知道,當著讓本相刮目相看!”丞相冷冷的斜了平尚書一眼,心中是認定有人知道些了自己的秘密,故意要陷害自己!
而旁邊跪著的於氏,瞧著那上頭的字跡後,臉色大變,手有些緊張的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頭垂的很低,仿佛是害怕讓人瞧出什麼端倪來!
“丞相真是厲害啊!”平尚書冷笑了幾聲,心中怒意橫燒,這水銀紙那般的難得,怎麼會出錯,而且丞相在自己的刑部安插人手,如今還百般抵賴,簡直是不見棺材不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