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加兩百?!不給!”林偉倫第一個抬起頭對著上麵的女人喊了句。
鄒綺麗鄙視地笑了笑把頭收回去便連續吹了三下哨子,下麵的兄弟們顯然已經知道這些暗號了,大家都紛紛地找地方躲起來,可是很快便有水槍朝著他們發射。
當西裝上的麵粉遇上水霧很快地便變成了一滴滴白色的牛奶狀,方澤文終於都忍不住地出生說:“再給錢就行了吧,別噴了!”
三樓上的攻擊停了下來,方澤文從自己的褲兜裏直接拿出兩百塊放進籃子裏,望著那籃子緩緩地上升,方澤文心裏雖然有些不爽,但為了能夠娶到李晴天,這麼艱難都熬過來了總不能敗在這兩百塊的手裏。
這時不知道林偉倫到底是從哪裏找來了一箱子禮炮,他重重地往地上一扔:“兄弟們,不能讓那些女的那麼囂張,我們反擊!”
原本被方澤文談妥的場麵再次瞬間變得淩亂了,兄弟們一人拿著一根禮炮朝著樓上便是一波一波的攻擊。一聲急促的哨子聲在耳邊連續回響,三樓的禮炮也毫不示弱地對著兄弟們的頭上襲去,場麵一瞬間失控陷入一場混戰中。
方澤文從混亂的人群裏擠了出來,他直接便給二樓的李晴天打了個電話。
“喂?SUNNY,你家姐妹是要鬧哪樣啊?”
“哼!你家兄弟又是要鬧哪樣啊?!”李晴天拿著一罐彩帶噴霧對著窗口外的人群摁了幾下說:“姐妹們,我們有這個彩帶,黏在身上很難擦掉的,好玩!”
隨後方澤文便聽到李晴天吹哨子的聲音,原來連新娘都加入了這場混戰中,方澤文掛掉了電話低頭望著手裏的玫瑰花也確實是無語了。
隨著兄弟們和姐妹們激戰了接近半個小時,大家的武器能量都好像消耗得差不多了。方澤文再給李晴天打了個電話問:“喂,玩夠了沒有?”
“嗯……”李晴天思考了一下說:“差不多了……”
“我的西裝都被你的姐妹弄髒了。”
“沒事,我給你準備了另外一套。”李晴天舉起電話,拿起了床邊的擴音器大聲地對著全屋裏的姐妹們說:“開門了!”
緊縮的不鏽鋼大門終於都打開了,林偉倫帶人第一個衝進去,卻被裏麵的格局嚇呆了。廳子裏擺放著麻將和坐著三位穿著紫色禮裙的姐妹正對著他微微地笑著招手。
“ANDERW,你老婆這又是要鬧哪樣啊?”
其中一位姐妹林燕曼捧著一盤飲料端在林偉倫的麵前,她一米七多的身高足以讓長得不是很高的兄弟們感到壓抑,當然除了長得高大的方澤文除外。
“各位兄弟們剛才在外麵都辛苦了,先喝口飲料解一下渴。”林燕曼把手裏的托盤端在梁敬賢的麵前說:“梁總監,請喝。”
梁敬賢經曆了剛才門口的一場可怕的戰役後,對於她們突如其來的好意顯得很戒備,他擺了一下手說:“我不渴。”
林燕曼故意擺出一張無趣的表情隨便地先拿起了一杯黑色的猛地全部喝進去說:“可樂。”
接著林燕曼便把托旁隨意地放在一邊桌子上繼續坐在麻將桌子前抬起頭對方澤文挑釁地說:“ANDERW,你老婆的特別節目。打四圈麻將,贏了就可以上樓了。”
“什麼?!還要打麻將?!”林偉倫第一個跳出來哇哇大叫地說:“還打什麼麻將,兄弟們我們直接衝上去!”
林燕曼一手撐在樓梯口的牆壁上,她高高地抬起頭從自己的手袋裏拿出一條跆拳道黑帶係在腰間,她指了一下帶子的小角問:“看清楚沒有?九段的標誌。”
林偉倫麵對長得比其他人都特別高的林燕曼產生一絲恐懼,他往後退了幾步瞄了一眼方澤文。林燕曼接著對方澤文說了句:“派兩個兄弟上場,誰贏了就平平安安上去。輸了就喝一杯飲料,誰想要搗亂企圖衝上去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方澤文看了一下手表,心裏剛才在門外也確實被李晴天的姐妹折磨得有夠疲憊的。可是望著殺氣騰騰的林燕曼,心裏衡量了一下確實硬衝也不是個好辦法,他回頭看了一眼梁敬賢。
二十多年的兄弟方澤文的一個眼神梁敬賢就已經知道他心裏想什麼了,梁敬賢從人群裏走了出來,順手還拉上了曾傑說:“我們兩個帥哥陪你們玩玩。”
林燕曼瞄了一眼梁敬賢說:“梁總監你就算了吧,隔壁那個曾傑才是真正的帥哥。”
“我告訴你十年前也似有很多女人排著隊追求我的,不信你問一下ANDE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