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美麗的事物總是沒什麼抵抗力的。
南聿庭直接把話放進她懷裏,然後順勢牽了她另一個手,“你們是吃過晚飯回來的?”
她沒吭聲。
“陪我再吃一頓?”
不過,他自己又改口了,“還是先回去吧,點個餐上去。”
傅知恩這才看了他,“你過來幹什麼,有事說事。”
男人微微勾唇,“我說的事情,你未必想聽,或者說,你都知道得差不多,這次過來,隻要是跟你負荊請罪,順便……把以前沒做過的給你彌補一遍?”
她哂笑,“你以前沒做過什麼?”
南聿庭微微挑眉,側首看她,“不是沒給你表白過麼?”
傅知恩看了他一眼,他難道是一直都跟著她和範語清的?她們聊天的內容他都聽到了?
哦不對,範語清這個叛徒。
肯定早就知道南聿庭會過來,自動的就消失了,招呼都不打一個。
她們進了電梯,裏麵就他們倆。
傅知恩能從電梯的牆壁上看到倒映出的人影。
男人穿了一身西裝的,不過西服外套被他捏在手裏,隻著簡單的白襯衣,依舊十分迷人,完完全全的衣服架子,斯文禽獸。
“在看什麼?”他的聲音忽然自她身後、頭頂響起。
而且距離非常的近,近到她感覺氣息都已經灑進她發絲裏了。
下一秒,更是感覺他從身後擁了她,讓她整個後背貼著著他的胸膛,安定結實的感覺。
與此同時,感受到他胸腔共鳴,沉聲呢喃,“是不是半個月不見,也會想我了?”
傅知恩壓根沒停過南聿庭這麼說情話的樣子,隻覺得頭皮都要麻了,也說不上難受,反正就是不自在。
“你鬆開。”她動了動。
“又沒人。”他卻理直氣壯,那語氣,那行為,根本不像以前的南聿庭。
甚至,也不像之前在南江的那個薑南,薑南也是個衣冠禽獸,不苟言笑,跟個木頭一樣,把她這個集團老總拒之門外可以一整天的。
他這還真是打定主意認真追求她一次?
稀奇!
電梯開了,他依舊擁著她,一起往外走,一邊道:“我知道,薑氏的事我處理得有點先斬後奏,所以清楚我有罪,因此,這一趟是專門過來討好你的!”
什麼臉皮,他不要也罷了。
到了房間門口,南聿庭幫她把花拿了過來,微微勾唇,“開門,寶貝兒!”
那一聲叫得並不十分順口,但是從他口中說出來,嗓音、咬字都是十二分的要人命。
傅知恩拿了卡的手感覺都僵了一下,然後聽到他隱約的、低低的小聲,“拿穩了,抖什麼?”
她瞪了一眼,開了門。
路都不用走,南聿庭一個手臂將她擁過來,雙腳離地,直接帶到了大門內,然後關門。
也是在她彎腰脫鞋之前,他比她動作快。
幫她換鞋這種事,她還真是沒享受過,於是就驚愕的站那兒接受了這個洗禮。
完事之後,他還好脾氣的衝她笑了一下,“今天一直在走路,腳有些發紅,泡一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