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冉希有那麼一瞬間被這個女人的反應嚇到,慢慢的將自己嘴角的一點血絲抹去,沒有人能夠忤逆自己,這一直以來都是紀冉希的生存法則,這個女人也絕對不能例外。
葉熙語看著紀冉希有那麼一會的失神,下意識的就去打開車門。下車離開,自己的思想已經被這樣的想法填滿了。
可是,這車門就好像是找了魔一樣,盡管自己多麼用力的拽都沒有絲毫打開的跡象。惡魔的東西,果然是和它的主人一樣的變態啊。
正當葉熙語拚命的嚐試打開車門的時候,身後的車門卻打開了,隻是很快就關上了。紀冉希也沒有了蹤影,隻聽車門一下子打開,紀冉希優雅的坐上駕駛坐,車子很快的飛馳起來……
車子很快在紀冉希的別墅區停下,“下車。”紀冉希命令著。
葉熙語簡直是從車子裏蹦出來的,車子的氣氛快要把自己淹沒了的感覺。可是,害怕瞬間又將自己吞噬,這個男人究竟想對自己做什麼。
可是,葉熙語還沒來得及細細的思考,就被紀冉希再度抱進了別墅。
掙紮中葉熙語能感覺到男人強有力的心跳,還有呼吸之間帶來的淡淡的煙草味。葉熙語越來越有點害怕,自己究竟是遇到了怎麼樣的一個魔鬼。
當自己再次被紀冉希帶進那個讓自己覺得陌生又熟悉的房間時,葉熙語覺得自己徹底的混亂了,恐懼恥辱所有的感覺都一下子一起從心底冉升起來。
頭,不知名的痛了起來,好像在被螞蟻啃食一樣快要炸開的感覺。
葉熙語嬌小的身體很快被一抹黑影籠罩住了,燈光下葉熙語能夠清晰的看到男人的每一絲細微的表情甚至是他臉上每一個細小的毛孔。正是這樣的距離更加讓自己覺得恐怖、害怕。
摔在床上的葉熙語看著自己周圍的一切,那天的感覺一點一點的開始回歸。想到那樣的畫麵葉熙語忍不住從心底吸了一口涼氣,心一下子好像掉進冰窖的感覺涼透了。明明是最最陌生的兩個人,卻在這個萬惡的房間曾經做著男女之間最最親密的舉動。
“怎麼樣,你的記憶有沒有回來一點啊。”耳邊一道有力的男人的嗓音響起。
“混蛋,像你這樣的魔鬼就應該去死。”葉熙語氣得將牙齒都快要咬斷了,可是,紀冉希居然還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優雅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身上的外套脫去,性感的襯衫勾勒出他完美的線條,棱角分明的側臉此時更是充滿了誘惑。
紀冉希手上拿著一個高腳杯,優雅的拚著杯中鮮豔的液體,燈光的映襯下這個男人渾身都透著一股邪魅的味道。
“女人,你說你剛剛那一巴掌,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紀冉希揚起自己薄薄的卻不失性感的嘴唇。
“是你的錯為什麼是我要受到所謂的該死的懲罰。”葉熙語鼓起勇氣和紀冉希對視著,在氣勢上自己就不該輸給自己的敵人不是嗎?
“我的錯,在我眼裏我是不會有錯的。”紀冉希話說的理所當然,因為在他的字典裏是沒有認錯服軟這個詞彙的,曾經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就是憑著自己的強硬一點一點的挺過來的。難道,這個女人妄想要挑戰自己的權威嗎?
葉熙語重重的吸了一口涼氣,自己真的是傻掉了嗎?差點忘記了,這個男人是毫不講理的,貌似在他的世界觀裏隻有他自己,他就是世界的中心。別人,隻是他前進道路上的墊腳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