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誰說的,女人之間沒有絕對的友情。
我發現,男閨蜜和女人之間也沒有絕對的友情!
我的師兄洛加從飛機場走出來的時候,特別的招眼。
他穿著一身顏色鮮亮橙黃豔綠的衣服,五顏六色的頭發是大爆炸的發型,遠遠看過去,他的腦袋就像是剛從微波爐裏拿出來的染色爆米花。
“薑小妃~~~!”
師兄從飛機場走出來,一眼就看見了我,朝我展開雙臂飛奔過來。
快要靠近我的時候,司稜眼疾手快的將我從原地拉走,讓他啪嘰一聲……
他的擁抱一下子撲了一個空,趴在了點上,成大字型。
師兄躺在地上,扭過頭,皺著他的八字眉看我,“薑小妃!”
我被司稜抱在懷裏,看著躺在地上摔成餅的男人,一臉抱歉,“師兄,對不起啊!我現在結婚了,是有夫之婦。隨隨便便擁抱都是過去式了。”
我剛一說完,沒等我師兄起來,我身邊的男人聽見我剛才說的,在我耳邊響起了冰涼的聲音,“薑妃……來,說說,你上學的時候跟多少個男人摟摟抱抱了?”
……?
我有沒有聽錯?
司稜居然就隨便從我一句話裏,抓了一個蟲子出來。
我轉過頭,嘿嘿朝司稜笑了起來,“老公,我就是說說而已,隨口說說!”
僵笑著看著他,試圖蒙混過關。
想到司稜剛才從我的話語裏聽見的事情,他這個愛吃醋的男人,還不知道晚上要怎麼對我呢。我可不想腰疼了,想到這,我默默的打算從司稜的懷抱裏逃出來。
現在的我有一種深刻的感悟,禍從口出,病從口出啊!
他現在追究起我大學時光,照著他這麼愛吃醋較真的男人,萬一知道了……
想想我之前老做一些不靠譜的事情,那些腦子一熱,就在大學同學裏留下光輝事跡的事,要是真被司稜挖出來了,那還得了。
就他那個大醋桶,還不得踢翻了。
我嘿嘿朝他傻笑著,試圖找到空隙,逃出他的懷抱。
他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胳膊一緊,將我更是收在了他的懷抱裏。
我現在,隻有一個希望,就是司稜不要再繼續追究了。
但是,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我師兄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邊的灰塵,嘴裏還不忘記把我之前的老底給掀開。
“你老公怎麼還能計較你跟我擁抱。那你之前跑到男廁所裏偷窺的事情怎麼算?說起來,還是我們這些男同學倒黴,都被你看了個遍……”
我:……
師兄啊,我拜托你,你趕緊閉嘴啊!再繼續說下去,我都要被你害死了。你還不如在地上繼續躺著呢!
我聽見師兄絮絮叨叨的說起我以前的事,想要趕緊捂住他的臭嘴巴。再繼續挖下去,我今天就要被司稜上家法了。
“偷窺……薑妃,想不到你之前這麼色啊……!”司稜聽見師兄說的話之後,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我、我真是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
“是啊,要不是那次,我還不以為薑小妃就是一個小兔子呢。哪知道是隻大尾巴狼!”師兄繼續在旁邊賣命的損我,在司稜麵前揭開我的短。
我尷尬的看著對麵的司稜,嘿嘿笑著,吻了吻他的嘴角,試圖遮掩過去。“要不,我們上車吧。師兄這剛下飛機,肯定是累的中暑了,才會見了我就說胡話。”
“哎呀,薑小妃,你秀逗了。大冬天的,我中什麼暑!”師兄在一邊拆著我的台。
我暗暗磨了磨我的牙床,惡狠狠的看著旁邊的洛加師兄,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收到我淩厲的眼光,瞪著他,總算有一會能看懂我的眼神了。
師兄明智的閉上了嘴巴,向後退了幾步,看著我和司稜,“你們倆口子要是打架還是吵架?需不需要我暫時回避一下!”
“不用……”司稜低聲咬著牙說道,他說完,看了我一眼。
我立刻乖乖的低下頭,快快認錯,態度良好,爭取早日求得原諒。
看著我擺出一副小白兔的柔順姿態,司稜憋在肚子裏的火氣,半天沒有地方發泄出來,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咬牙切齒的低聲對我說道,“薑妃,回家我再跟你算賬。”
對我說完,他轉身朝師兄說道,“洛先生,請!”
師兄聽見司稜這麼客氣的邀請他上車,也不再多說什麼,他背著自己的書包,三兩下鑽進了後車。
我正打算跟著上車,剛拉開後車門打算跟師兄好好串通一下台詞,就聽司稜說道,“薑妃,坐前排,我來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