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番話說完,陳辰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我微笑起來。
“薑妃,我惡心?那麼……追著我這種惡心人的你有是什麼?”他嘲諷的笑著,看著我的樣子,伸手撩起我的長發,“怎麼,是不是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你就忘記了?需要我給你一點提示,讓你回想起來嗎,你當時有多熱情……”
啪
我一巴掌扇了上去,看著眼前的男人,對他現在可恥的樣子感到反胃。
嚴厲的瞪著他,對這個男人伸出手指,“夠了,你給我滾出去。”
他側過頭,摸了摸被我扇到的左臉,“薑妃,我本來想要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低頭認錯,我就原諒你。但是,哼,看來你這種潑婦的樣子,我收回那個機會。告訴司稜,他是鬥不過我們的。作為同學,我最後奉勸你一句,趕緊離開這個男人。”
“滾!”我對陳辰的話一點興趣都沒有。
“從我的家裏滾出去。”
他看了我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扔到了我的麵前。
我接過看著他,“什麼意思。”
“東西我已經送到了,至於裏麵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想,東西的主人對你一定很感興趣。薑妃,幾年不見,你的手段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看著他的離開的背影,我打開了那個小小的盒子。
上麵是一個小小項鏈,一顆白色的玉石被一圈細碎的鑽石向前包圍著。另一邊,裝著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上清晰的拍著小艾的樣子——她痛苦的神情,照相的人精準的抓到了那一刻,強烈的真實感覺傳了出來。
相片背麵,一行打印的字體。
“不想讓她死的話,就一個人來見我。”
不用猜,我就知道留下這句話的主人是司逸辰。
看著上麵的字,我的耳朵想起了嗡嗡的鳴叫聲。
“小艾……”
我喃喃自語,感覺眼前一黑。
…………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司稜的臉上的關心。
房間裏非常的昏暗,一盞暗暗的床頭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我抬起頭,睜開眼睛的時候,司稜立刻伸手,調亮了光線,“薑妃,醒來了,怎麼樣?”
他扶著我,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在我的後背放了一個枕頭。
他轉身又走了出去,微弱的聲音,在門口不知道跟誰說了什麼,過了一會之後,他又端著一杯白水走了進來。
我抬起頭,看了看他。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接過他手裏的水,慢慢喝了一口。白水不涼不熱,溫度剛剛好,甚至,裏麵有一點微微的檸檬味道,讓我喝的時候,不至於單調。
我並不喜歡喝白水這個小習慣,沒有幾個人知道。
司稜看著我喝完了一杯水之後,他拿走我手裏的杯子才繼續說道,“媽給我打電話了,說你昏倒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醫生剛才來過了,說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氣急攻心,才會突然昏倒。怎麼回事?”
他關心的問我,“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抬起頭,看著他。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事情。”
他聽見我的話鎮定的看了看我,“薑妃,把話說清楚。”
我嘲笑的看著他,“限製我的通信自由!司稜,這樣的事情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我突然憤怒的朝他大聲喊了起來,盡管想要吼叫,可是幹啞的嗓子,讓我一開口就破音了。
他靜靜的看著我,等到我心裏的憤怒慢慢平息下去之後,低了低頭,看著手裏拿著的水晶杯,大拇指沿著杯口的邊沿,一圈又一圈的劃過。
他沉眸凝視著手裏的水晶杯,暗暗的聲音從他那裏傳來,“看來你知道了。”
我看著他,“司稜,你有意思沒有?”我看著他,不明白他到底是那裏想不通,非要限製我的通信自由。
“我……”他張口,半天卻沒有突出一個詞來。
啞然的看了看我,之後,他又低下頭繼續看著手裏的水晶杯,“薑妃,現在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了吧!”
他篤定的說道。
我聽見他這樣子說我,我更生氣了。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啊,怎麼就對我沒有一點信任。
“你說,我聽著。”
我看著他,想要從他的口裏,親口聽到他的解釋。我想要他親自的告訴我,他做的這些到底都是為了什麼。
我想要一個理由,哪怕這個理由荒誕不羈,我依舊希望是從他口裏說出來的。而不是,我們之間發生了問題,總要互相的猜來猜去對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