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麵前,看著對麵的那個男人心情甚好的在哪裏吃著早點。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每次摸到這個,我都忍不住想到那些被拴在屋子裏的狗。一想到那些狗,我就忍不住內牛滿麵,麼的,再也不日了狗了。
女仆端著一份五分的牛排走了上來,放在我的麵前。
“等等。”
我叫住了迎麵走過來的女仆。“我不吃這個,麻煩你給我換碗粥出來。”
大早上的吃牛排,看著一點胃口都沒有。
那個女仆聽見我這麼一說,為難的看了看對麵的司逸辰,他坐在那裏,優雅的吃著,就好像沒有聽見我說的話一樣。
看見司逸辰沒有發話,這個女仆也為難的朝我鞠了一躬。
我看著她走遠的腳步,轉頭看著對麵的男人,“這什麼意思?”
我看著他,想要司逸辰給我一個答案。
“喂,司逸辰,你給你家的女仆說一聲,我要吃粥,不要牛排。”
他依舊沒有理會我。
一大早,這個男人不知道在發什麼神經。
看樣子他是堅持要我吃著血淋淋的牛排了。我實在看不了這個東西,看著就一臉的血淋想吐。我將盤子向前麵推了推,打算餓著。
“如果你不吃,中午就還是這個。”他吃完一口麵包,對我說道。
我抬起頭看著他,“你不能這麼強迫我吃什麼喝什麼。我不習慣吃這種東西。”
“薑薑,我現在是你主人,我有權決定你吃什麼喝什麼。”他眼神冷漠的看著我,一副掌權的樣子讓我看著就更不爽了。
我看著他這個樣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權之中,而我也必須聽令他的。
我沉默的看了他一會兒,最終起身默默的離開了餐桌。
也許,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他有著很大的權利,可以決定很多人的命運好或者不好,可是,我不是他以為的那種隨便就低頭的女人。
我也確實沒有足夠大的能力去反抗他,但我可以控製的是我自己。
起身,推開桌子。
“站住!”司逸辰在我的背後喊了起來。
“坐下,把這盤肉吃的了。”
我垂眸看了一眼那桌上血紅的肉,“不。”
被我這樣的拒絕,司逸辰感覺麵子都被撕開了,他將手裏的餐巾扣在了桌子上,“不吃,我就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
一天
滴水未進,仆人們果然撤走了所有觸手可及的食物和一切的水果。反之,放在我麵前的是不斷替換上來的肉。
我看著司逸辰偶爾從我的麵前經過,睥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離開。
沉默的女仆隻奉命在我的麵前端著那盤肉,每隔一段時間之後,她就退下,再換上新鮮的肉。
到了下午,一天都沒進食的我,分泌的胃酸已經讓我隱隱疼痛了起來。
冷汗從我的後背溢出來,浸濕了衣服。我疼痛讓我無法開口,咬著牙坐在那裏,等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過去。
看著我絞痛的樣子,女仆轉身離開。
不一會,司逸辰又一次出現在我的麵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薑薑,吃點。”
他將那盤肉分割成一小快一小塊的,放在了我麵前。
如生肉一樣帶著鮮血,我眼睛閉了閉,轉頭不再看他。
“吃了它!”司逸辰向我強製的命令道。
我張了張口,嗓子幹啞的聲音沒有辦法繼續說下去。
“不……”
聽見我的拒絕,他憤怒的站在我麵前,擺正我的腦袋看向他,“你到底在拒絕了什麼,薑薑,不過讓你吃一塊肉。”
是呀,不過是一塊帶血的肉。可是,我不吃,為什麼就一定要強迫我吃。
我突然想起來,司稜說過的,在司家,忠誠是先決條件,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忠誠是與生俱來的。為了保證司家的統治地位,他們對待任何的仆人,都會有一套訓練體係。
從一件小事開始,那是你敏感區,也許,你平時會刻意的回避它,但是,在司家,他就會讓你麵對這一切你討厭的,然後,開始一點點的增加難度,讓你服從司家人的命令。棍棒相交,每當你反抗的時候,就會有不同的懲罰措施在你的麵前。
我看著眼前的司逸辰,想到司稜的那些話之後,看著眼前那盤血肉,笑了一下,肚子真是餓了……
我伸出手,要拿著那盤肉。司逸辰對我的行為看在眼裏,楊起了微笑。
一瞬間,我抬高了手臂,觸及到那個盤子的時候,再次打翻了它。
叮……
清脆的盤子在地上繞了一個圈,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