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開什麼玩笑啊!”我看著他,聽見他剛才說的話之後,不僅口水都卡在了喉嚨裏,胃都要顫抖了。
哎呦,我的胃感覺好硬,真的是被曾黎安的話給嚇到了。
什麼腦袋,什麼被割了下來?
我就之前聽說了而已,怎麼這玩笑都傳到了曾黎安的口裏了。“喂喂喂,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夏的渾身哆嗦了一下,看著眼前的曾家大少爺,聽他這麼一說之後,簡直就像是給我講了一個恐怖的鬼故事。
想到這個,我就開始哆嗦了一下。我感覺渾身有些冷,特別是手指,都感覺要凍僵硬了。
恩恩,一定是曾黎安講的事情太嚇人了,才會這個樣子。
我看著對麵的男人,他現在的樣子,雙眼帶著嚴重的鄙視感放射過來,那一點都不掩飾的嫌棄讓我不由自主的反省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還是……這是真的?
我疑惑的再次抬頭問他?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期待著他能夠給我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不然呢?你還以為是笑話嗎?誰開這麼沒眼光的笑話,說我能看上你,我就把誰狗嘴縫上了……”他巴拉巴拉的說著,一點都沒有在意我這個聽眾聽到後的感受。
這家夥就是在給一個害怕鬼故事的人講鬼故事,怕什麼來什麼!
最討厭的是,這家夥根本就沒有給我一點點的開口說話的機會。
他一直在哪裏講著。
我卻感覺到這個屋子越來越冷,真的好冷,就好像是血液都快要凝固了一樣的冷。
我忍不住感覺打了一個噴嚏,不得已打斷了眼前人的自我演講,“曾大少爺,我感覺好冷啊,而且,我感覺頭有點暈啊!”
曾黎安……
他沉默的看了看我之後,用非常嚴肅的表情看著我,那種眼神就像是在追悼會上的眼神。
看著他的眼神,我不自覺的心裏想著,難道我是得了絕症了?
曾黎安伸出一隻手,朝我的眼睛上抹去。
這下子,我更是確定我心裏的想法了。
我難過的閉上了眼睛,想著我還有多少天的日子,就聽見曾黎安在我的旁邊低沉的聲音,開口疑惑的問我,“你都沒有感覺到嗎?”
我閉著眼睛說到,“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我這麼一說,他低聲罵了一句,“白癡。”
然後緊接著,他朝門外怒吼,“醫生呢,護士呢,都死哪去了。病人的血都回流了快一瓶了,還沒有一個人過來!”
嗯?
我聽見曾黎安朝門外吼出來這麼一句之後,我緊閉的雙眼睜開了一隻,看著我身側的那個掛著的吊瓶。
一片水亮的紅色!
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還真是快倒著吸了我一瓶子血啊!
哎呀,我的頭,更疼了!
“醫生,混蛋!病人的藥打完了,你們還要抽回去一管血,這是想要變相的收費嗎?!”曾黎安朝著那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使勁的搖晃著。
在他手裏的瘦弱的醫生,眼睛不但掉到了鼻子底下,甚至連他本人都要被曾黎安提到了空中。
“這個,護士……”醫生還沒有解釋完,就再次被搖晃的沒法開口說話了。
“我管你什麼護士不護士的,你們這種吸血的方式簡直太坑人了!趕緊的,你們把這個針管給拔掉!”他搖晃的時候,身邊跟過來的護士嚇的微微愣了一下,看見我的情況之後,也顧不上醫生了,趕緊過來幫我把手背上的針管拔掉了。
“咳咳,拔掉了。”醫生看著護士迅速處理了這場醫療小事故,一邊捂著自己的脖子,一邊惴惴不安的看著旁邊的曾黎安!
我微微有些同情的看著那個醫生,碰上曾大少爺這樣自戀的人,其實挺可憐的。
接下來,而且,曾大少爺這樣的人一般對讓他不滿意的事情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然,我就聽見了他的接著朝那個人說到:“你們這樣子變相收費。要賠償。”他轉手看了看我,對著那個可憐的瘦弱的白大褂醫生說到“你們至少要賠償她一瓶,不,十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