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賈好不容易強忍著,他躲在了一棵大樹的後麵,等著他們兩個人離開,他才快速的從草叢裏鑽了出來。趕緊跑到了自己的小徒弟的麵前。
當他看見小徒弟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的樣子,他站立小西的麵前,有一刻恍惚,不敢接受他就出去打了一個電話,人就不在了。
他伸出手探了探小西的鼻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呼吸,幾乎都可以斷定他沒有氣了。完了,老賈心裏想著那個人就覺得這個事情不妙的厲害了,自己的同誌犧牲了!他怔怔的看著那個人閉著眼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突然,這個時候,小西張開了眼睛。
他知道,這孩子還活著,隻是微弱到他的氣息無法察覺了。
雖然他弄不明白,那個人明明一刀插在了他的心髒上,小西怎麼還沒有死,不管他現在是不是回光返照,他顧不上探究這些,自己看見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自己就好像是開機重啟了,迅速的抱起小西,衝到了他們藏車的地方,朝那個方向衝了過去。
當務之急,他需要趕緊帶著小西去醫院就醫,睜眼了,那就是說他還有一口氣活著,這個時候他也不去想為什麼那把刀插到了心髒的位置,這孩子還活著的原因,他現在隻之後,最重要緊急的就是去醫院。
一路油門衝出了山林,來到了山腳下麵,距離最近的一個縣城醫院,滿身是血的捧著這麼一個人衝了進來,其他人都看呆了。
“醫生!醫生!”老賈大聲的喊著,衝進來的時候,一個護士看見這麼一個血人,當機立斷拉出來一個移動的病床,指揮者其他的人一起將那個奄奄一息的人送進了急救室。
“怎麼回事?”跟過來的護士趕緊詢問了老賈。
他擦了擦滿頭的汗水,對著護士說到,“刀傷,他是B型血,護士,要是需要輸血的話,我剛好也是B型血。”他記得自己跟小徒弟是一個血型,當時小徒弟還開玩笑說自己也可以當一個移動血袋。
這移動血袋現在被人給紮成漏鬥了。
一聽見時刀傷,這就進入到另一個層麵了,小護士抬起頭,微微擋在他麵前,要把這個人留下來。
“你需要跟我在這裏做個登記。”她帶著老賈到了護士工作站上,給了他一張表格,讓他填寫,自己一邊悄悄的給上麵打了一個電話。
填單的時候,老賈才反應過來,他們剛才經曆了什麼事情。他立刻掏出手機,給局長打了一個電話,“……我們可能暴露了,那個地方的人質我們不知道是誰,不過,我聽那兩個人說了,是個女人,不知道司明遠有什麼用途。”
“我知道,這件事我們會盡快帶人過去。你現在還能撐住不?”局長聽出來,他們極有可能有一個同誌犧牲了,對於這件事情,他更加擔心了自己部下的安慰。
“我可以,沒有問題,不過,我覺得那十二個人盯著一個女人,有點奇怪。局長,已經有兩個人發現了我們,雖然我聽見他們兩個是不打算跟他們的上司說這件事,但是我覺得這件事不會隱瞞太久,他們一定會發現有人跟蹤了他們。我們要不要趕緊過去把他們截住?”
“你在原地不動,保證你跟小西的安全就行,剩下的事情我會立刻安排的。”局長掛了電話之後,他敲了敲桌子。他想到了桌麵上一直擺放的那份文件材料。
這可不是一份材料,而是兩摞材料,而且全部都是隻關於司明遠的。
眾多的人口失蹤,經濟詐騙都跟這個人有關係,甚至,他還參與了一些非法的運輸買賣。不過這個人太過狡猾了,他們根本無法抓到他的缺點。
每一次抓到一點點頭緒的時候,不是相關人失蹤就是死亡,而且失蹤的概率是最大的。現在在警局裏關押著的那兩個凶手,明晃晃的指出來跟司明遠有關係,偏偏司明遠就是有不在場的證明,他們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司明遠跟兩個凶手有往來,這一切的一切,隻能感歎司明遠的心思細膩到了什麼程度,簡直讓人恐怖害怕。
老局長想到這裏,突然想起了他的另一位朋友,馬局長,那個在城北的局長,雖然交集不多,可是自從上來對方給了他打了一份電話說到關於司明遠的事情之後,他發現自己需要這位老朋友的幫助了。
他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是我……”老局長靜靜的將能說的部分跟對方說了之後,也說明了來意,“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人就隨便打聽到了司明遠的那些事情的。”
他頓了一下,想到馬局長之前給他說的司明遠可能幹了某類非法的罪行,他一開始是不信的。隻是,當案件收起的越來越多,被害者家屬就好像越好了一樣都來到了這裏,一個又一個的報案之後,他才發現丟失了那麼多的孩子,而且這些孩子還真是在司明遠的地產附近丟失的。
聯想到馬局長之前告訴他的那件事情,他才發現最難以想象的事實居然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