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殿下,回相爺的話,二小姐上次重傷未愈身體本就弱,這風一吹雨一淋變會受寒,生病是在所難免的。”
“哎呀,女兒你生病了就要多休息,小翠,趕緊扶著二小姐去休息。”
沐尚一聽連忙叫小翠攙扶沐悠然回房休息,眾人這麼一搭一和,縱然聖玄禮想要說什麼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好,沐悠然,你很好!
唇角浮現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聖玄禮看著沐悠然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背影,與太監等人轉身離開了小院。
當聖玄禮等人的消失在院落之際,背抵著木門的沐悠然睜開猩紅的雙眸,眼中那滔天的恨意如惡鬼修羅一般迸發著森森怨念。
緊握著雙拳,幾乎要把所有的怨念都迸發一般。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仇人就在眼前,但現在不是時機,等到時機成熟之際聖玄禮的人頭她會毫不留情的砍下來。
可是……
那止不住的怒火與滔天的恨意迸發著,無法遏製的在耳邊咆哮著,一次次的重複著雪雞嶺將士們慘死,夏家被滅門的慘烈場景。
聖玄禮,召惠帝。
你們等著,不論我是夏漠然還是沐悠然,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丫頭!”
公孫衍叫著丫頭兩個字,站在門外並沒有進來。
不知為什麼,他清清楚楚的從沐悠然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厲鬼般的恨意,而那恨意隨著聖玄禮的出現和消失變換著。
難道……
心中已經有幾分猜忌,也分明了,若他是沐悠然的話怕也是要恨聖玄禮的吧,
哎,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公孫衍留下了一張藥方離開了沐府。
公孫衍從沐悠然身上察覺到了恨意不假,但他卻不明白這一股恨意並不是源自於沐悠然本身對太子求而不得,被毒打的那種之年。
而是沐悠然身體裏麵夏漠然的靈魂,對聖玄禮乃至整個皇室無法泯滅的滔天恨意。
……
夜色深深,深秋的風吹人有些冷,沐悠然裹了裹身上的長衫繼續看著手中的書籍。
咚咚的——
寒冬輕敲著房門,端著盤子走到沐悠然麵前將盤子放了下來,而後站在門邊坐著首位的工作。
咕嚕~~
從寒冬肚子裏麵發出來的聲音如擂鼓一般擾的沐悠然無法靜心的看書。
“餓了就吃吧。”
“好!”
沐悠然話音落下,寒冬也很是爽快的回答了一個好字,端起盤子三下五除二的將一盤子高點吃了下去連個渣都沒剩。
沐悠然抽搐著嘴角看著耿直的寒冬。
“你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主人的命令寒冬定要服從。”
一句話說的那叫一個理所應當,身為侍衛就要服從主子的一切命令,主子讓他把高點吃了,他一定會把所有的高點都吃了。
咕嚕~~
一盤高點下肚的寒冬還沒吃飽,兩眼又頂上了桌子上擺放的水果。
咕嚕~
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