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流星的離去,周身的低氣壓,鋪天蓋地湧上來。
陸奇帶著一群手下簇擁而來。畢恭畢敬的跟在他身後,“三爺。那群綁匪全都廢了。”
“誰是背後主謀。”他邊走邊問,氣場強大到震懾人心。
陸奇欲言又止。半響才道:“是……心柔小姐。”
聽到這個答案,冷北承一雙銳眸染上怒意,寒光四射!
“找死!”
……
深。太深了。
*的火焰將她纏繞。一雙滾燙的手侵襲著她的意誌。所到之處如烈火焚燒。
抵抗不得。更舍不得抗拒,卻隻能攀附著對方強勢蓬勃的肌理,隨著他越陷越深。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襲來。白錦溪猛的從夢魘中驚醒。
她揉了揉自己緋紅的臉頰,聲音沙啞道:“請進。”
天呢。她竟然在上班時間做了夢。
今天早上,她醒來就自己被冷北承的人送回來。卻始終沒有再見到他。
她沒時間多想。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匆匆趕來上班,也許是藥效還沒散幹淨。所以即便事情已經過去一整天,她還是不在狀態。
隔壁科室的護士抱著病曆本探頭進來。“白醫生,急診科來了個男病人。車震掉溝裏摔斷了腿,但是科室裏的大夫都忙著,您能幫忙去看看嗎?”
白錦溪披上白大褂站起身,“好的,這就過去。”
她跟著護士小秦走出辦公室。
高跟鞋節奏有序的踩在地板上,走廊外的天空一片碧藍如洗,陽光璀璨奪目,透過窗欞篩落進來,在她纖細曼妙的身體上籠上一層金輝。
陽光襯托下,她的麵容越發白皙透亮,明豔的五官比這豔陽還要奪目。
如果不是被冷北承救下,她可能早已經被撕嘌,然後屍沉大海了。
昨夜能夠死裏逃生,讓她心生感激。
病房的門虛虛掩著,護士小秦在前麵幫忙推開門。
白錦溪一邊翻著病曆本一邊走進,“沈……”
病人的名字還未喊出口,抬頭的片刻她所有的表情和動作便全部僵硬在原地。
vip單人病房中,那個車震摔斷腿的病人名叫沈逸沉。
此時,沈逸沉正半靠在病床上,一條腿吊在半空中,清俊的麵容上有擦傷,但是這絲毫不妨礙他跟懷裏的女人卿卿我我。
親眼看到他跟冷心柔如膠似漆,心底泛濫出來的悲傷幾乎將她淹沒。
“逸沉,疼不疼……都怪我,如果不是……”
“怪你什麼?怪你這個小騷貨太騷了,騷的我失控!”
“討厭,都傷成這樣了還欺負人家。”
“我那裏也能欺負你,要不要再試試?”
沈逸沉正要把手伸進冷心柔的裏衣裏,一抬頭便看見站在門口的白錦溪。
男人臉上的表情頓時垮下去,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突然溢出一抹譏諷。
白錦溪站在那兒,手指緊緊扣著病曆本才勉強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可心頭的屈辱和疼痛,卻仿佛比針紮還要尖銳。
她闔上眼睛深呼吸,隨後麵色清冷走進去,聲音比表情更冷,“提醒你一句,腿都這樣了,再做劇烈運動會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