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鏡遮住了他眸中的矛盾,他用輕柔的聲音說道:“你怎麼了?”語氣帶著淡淡的關切。
她的臉色很蒼白,也很倔強。
眼神卻冷厲得讓他討厭。
她冷冷地說:“不關你的事。”
轉身要走,鞋跟卻扭了一下,站不穩,他手握住她白藕般的手臂,這才沒有摔倒。
順勢將她扯進了懷中,讓她那美好而柔軟的身段貼住了自己,隔著太陽鏡逼視著她:“什麼叫不關我的事?喻淺年,你的第一次都給了我,名義上已經是我的女人,你還有是什麼不關的事,你解釋來聽聽!”
俊美的臉孔浮起一抹狂亂的表情。
她總有本事讓他抓狂,讓他所有的遊戲規則都能忘光。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是這樣倔強,也這樣討厭。
他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古龍水氣息,這樣緊緊地摟住她,渾身散發著古龍的香味和霸道的氣息,淺年厭惡地皺眉。
她討厭和他這樣的接觸。
隻是每次的掙紮都是徒勞無用的,隻會激起他的獸、性。
淺年恨他入骨,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樣恨一個男人,恨到連夢裏麵都想殺了他,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恨到連夢裏看見他那妖冶的臉孔,都會驚得尖叫醒來。
“宇少,你如果時間太多的話,就找那些迷戀你的小明星,我沒那麼多時間應酬你。”她冷冷地說道。
他的唇牽成了邪魅誘人的弧度,臉上浮起春風般輕柔的笑意:“沒關係,我有時間應酬你就行了。”
他一邊說著,手指在她那雪肌冰膚一般的臉蛋上輕輕地摩砂著,一邊用那輕柔得近乎邪惡的嗓音湊近她的耳邊,說:“你的身體充滿了甜香,我無法自拔,不如,現在跟我走吧。”
“無恥!”她恨恨地罵道,揚手一個耳光要摑過去。
他接住了她的手,然後捏著她柔滑的掌心,像是玩弄著,又像是挑撥,最後將她那冰涼的手掌放在他的臉上,唇角上揚,說:“女人,你已經不止打我一次了,我的容忍可是有限的,別逼我對你用暴、力。”
看著那誘人的櫻唇,美眸閃爍著怒火,卻更添了無限的風情,引得他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他永遠都吻不夠。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讓他像上了毒癮一樣,恨她入骨,卻又不能放開她。
離開了她,就會刻骨一般地想她,想她的怒容,想她倔強清冷的眼神,想她那蝕骨的味道……
他緊緊地摟住她,吻越發狂熱起來。
一雙手掌在她的背後遊移著,這是大街,狗仔隊的集中地,他一點都不介意,視若無人的摟著一個小主持人吻得忘情。
一陣屈辱的感覺湧了上來。
她氣得眼淚都湧了上來,這男人非要以這種方式來侮辱她嗎?
她到底惹上了他什麼?為什麼一直纏著她不放?
他在星城的緋聞,已經大家茶餘飯後的樂趣,他不介意和那些小明星一起登報,更不介意自己的名聲是否聲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