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惱地跟了出去,實在不習慣這麼小的地方,走動都覺得會撞到牆。
薄辰風走進那小小地沐浴室的時候,頓時無語了。
真不明白,她們怎麼可以在這種狗一樣的地方生活,看見那粉紅色的牙刷和毛巾,眸底忍不住浮起笑意。
所有不適的感覺都消失了。
這丫頭永遠都這麼體貼,偏偏有時候就是粗心到要命。
出來的時候,南南已經將早餐放到茶幾上。
隻能坐在地上吃。
換了平日,他肯定是不願意的,可是她那麼興味盎然的樣子,他也忍不住坐下來,盤著腿。
早餐隻是簡單的牛奶,加荷包蛋,旁邊還有一根火腿腸。
那是薄辰風這輩子都不會吃的平民早餐。
但今日他卻吃得津津有味,小東西的廚藝很好,就是平平淡淡的一樣東西,她也能妙手生花。
南南滿足地笑了,她就是喜歡看著別人吃自己煮的飯菜。
淺年從來都不愛吃。
那家夥隻吃水果沙拉或者蔬菜沙拉,所有的肉類她都視為毒藥。
而奶奶太老,吃得不多,通常做了菜,都是南南一個人吃光,很寂寞地吃光。
薄辰風這樣賞臉,全部吃完,她真的開心到眼睛都咪了起來,小嘴微微翹起,很是誘人,唇邊還掛著金色的蛋黃而不知道。
他淺笑,湊臉過去,望著她,那眼神灼熱而逼人。
她的臉頓時發熱,紅得水嫩得像早上的粉玫瑰一般,渾身滾燙起來。
呃,總裁,現在雖然是早餐時間,可你也不要一臉的獸性好不好,她不想當你的早餐了啦。
她聯想翩翩之際,他那好看的嘴唇已經貼了過來,伸出舌頭,迅速地舔去了她唇邊的蛋黃。
濕潤而溫熱的感覺,夾雜著牛奶和雞蛋的香味。
他津津津有味地望著她,眼中滿是取笑:“咦,你的臉怎麼紅了?是不是太熱了?還是……”再次湊近了她,俊美無比的臉孔再次在他麵前擴大,南南的鼻血差點噴了出來。
他問:“你到底在想什麼?嗯?小東西?”
嗷嗷嗚……
這聲音真是很撩人呀,簡直就是在挑撥人嘛。
南南激動得渾身哆嗦!
她跳了起來,衝進了沐浴間,很快地,就聽到嘩嘩地水聲。
薄辰風在那得逞地大笑起來,那囂張的笑聲頓時充斥了整個小豆腐間。
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滿身都是濕了,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大哥,你都帥得沒有天理了,不要老這樣誘或她好不?
你這種另類的欺負人的方法,她真的很難接受耶。
唉,她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呀,到這輩子還要繼續欠他的?
不然,怎麼會注定被他吃得死死的類?
淺年望著窗外的晨光射進來,苦笑。
到底是多少天了?
她被囚關在這個奢華的別墅裏麵有多少天了?好像是南南從米蘭回來的第二天吧?已經千方百計在避開那惡魔了,可他還是冤魂不散地纏著她。
他真的是惡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