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力地冷笑,想說話,喉嚨卻幹渴得要命,忍不住狠狠地咳了起來。
他鬆了手,她咳得更厲害。
他的眸底閃過一抹不忍,為什麼一看見她就忍不住發怒,她都這個樣子了,好好一個人被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
手忍不住輕輕地為她拍背,想讓她的氣順一些。
淺年卻覺得惡心,下意識避開了他的手,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神情。
怒意又凝聚在眸中,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嫌棄他。
又忍不住用話來刺激她:“不想讓我碰你嗎?這些日子,我日夜都在碰你,即便你穿得嚴密,我也能想像到你的身體,你身體的每寸肌膚更是了如指掌,又何必再裝什麼清高。”
順便冷哼一聲:“女人都是男人的玩物,喻淺年,你再了不起,還不是被我想怎樣要就怎樣要……”
淺年氣得渾身哆嗦,這個混蛋,她用沙啞的聲音罵道:“你有本事就將我囚一輩子,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告你!”
聽了這話,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很妖豔動人,嗓音輕柔,動聽得讓人心寒。
他說:“告我?你憑什麼告?難道你不知道這星城的律師樓,都要靠我昊家賺錢?難道你不知道這星城的執法人員,都要看我昊家的臉色辦事?也就是說我昊宇就算殺了你,恐怕也沒有敢吭一聲,何況隻是將你軟禁起來,也不是很大不了的事嘛。”
淺年氣結,這混蛋,狠狠地瞪著他,喘氣得厲害,偏偏又奈何不了他。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一定早已將他千刀萬剮。
昊宇輕笑,看見她喘過氣來,將抱寵物一樣,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低頭,唇邊掛著的是邪惡輕柔得可以要人命的笑意:“很氣?很恨我?是不是?”
她低吼:“你放開我,不要碰我!”滿臉的厭惡,仿佛抱她的是一件惡心的垃圾一樣。
他冷哼:“我偏不放,你能耐我何?別再惹惱我,小女人,不然,我會讓你再一次體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她又氣得渾身哆索起來,想揚手摑他耳光,偏偏一點力度都沒有,相反被他狠狠地扔到了偌大的藍色的床上,不耐煩地說:“你若是不舒服,就睡一會,我命人煮東西給你吃。”
她喘著氣,冷冷地說:“不用,我不會吃,死都不會吃屬於你的東西。”
他一聽,神情驟冷,眸底浮起了殺意,這該死的女人,非要觸怒他不可嗎?
他俯身,一隻手撐著床,臉貼近她,渾身散發著的古龍水香味還有陰冷的氣息籠罩了她,他說:“是嗎?死也不會吃是嗎?”
不由分說,咬住了她的嘴唇,狠狠地撬開她倔強的牙齒,侵襲了她的口腔,吮吸著她的甜美。
淺年覺得一陣屈辱,想要咬他的舌頭,卻被他看出了意圖,身子壓了下來,用手狠著她的臉,讓她根本沒辦法動彈,隻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口腔裏麵肆無忌彈地吸取自己的甜美。
他還惡心到將自己的垂涎喂進她的口中,逼著她吞下。
很嘔心!
她頓時想吐,但他不允許,狠狠地封住她,繼續喂她,直到她的嘴唇都麻木得沒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