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嘛,又是俊男美女的,碰在一起當然是幹柴烈火神馬的了。
再交待了一些注意的事項,說淺年現在的身體,很虛弱,幾乎虛脫,再加上傷口發火得很嚴重,暫時不能下床,要好好補身體,暫時不能同房,有可能不再懷孕諸如之類的話。
昊宇似乎都聽進去了,似乎什麼都沒有聽進。
連醫生什麼時候離開,都不知道。
他握著拳,望著病床上的淺年。
這個時候的她,不再是那個倔強冷傲得可恨的女人。
她的臉瘦得像巴掌那樣,倔強的嘴唇沒有任何的血色,濃濃的彎彎的眼睫毛可憐兮兮地垂了下來。
眉頭微微皺起,不時尖叫幾聲。
連夢也是惡夢。
像是逃脫不了他的惡夢。
一隻手無助地在被單的外麵。
他坐下來,輕輕地握著那隻冰涼的小手。
她在自己的麵前,永遠是那種張牙舞爪,冷傲倔強的樣子,永遠都不服輸,明明是那麼聰明的一個女人,明知道那一行裏麵,沒有潛規則,就根本不可能紅起來,偏偏固執地堅持著那該死的原則。
沒錯,她是長得很美,是那種美得很霸道,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但是那一行,美麗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如果不跟著大家的路走,根本不可能從一個小小的主持變成整個台的台柱,別人才不管你付出多少的努力和汗水,別人隻知道你到底有沒有付出籌碼。
一開始,他是看上了她的美麗和桀驁不馴,於是就想盡辦法來征服她,以為她和別的女人一樣,都會愛上他的金錢和權利。
她的拒絕,是昊宇的人生中第一次被女人拒絕。
他不敢置信。
這世上竟然有女人拒絕他?還是一種手段?他在女人堆裏打滾,是東南亞R&B影視集團的總裁。
他一手創立的事業,沒有靠家裏就發跡,這一點,他可以說連薄辰風都比不上他的能力。
哪個女人不想接近她,一夜之間就會變成當紅影星,實現所有的夢想?
這個小主持人竟然拒絕他的建議,睡一晚,他就可以讓她當最受歡迎的女主持人。
她還罵他說,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那樣無恥,即便是她再倒黴,也不至於用身體來交換。
從來沒有試過被拒絕的他,激起了他好勝的心理,他忍不住要馴服她。
這才發生了接下來的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像惡魔上身了一樣,這樣折磨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
他對於女人,一向都是很疼愛的。
即便是沒有愛情,隻是女伴的感情,他也會給她們美好的嗬護和憐惜。
因為他覺得,女人是美好的動物,是應該用來珍惜的,他以前一直不屑於薄辰風對女人的冷漠態度,可是為什麼,對於這個喻淺年,他就是沒辦法用以前的那種心態去對待呢。
她越是要強,他就越強勢給她看;
她越是反抗,他就是越要達到目的;
她越是恨他,他就越是讓她更恨……
這一切,他從來沒有後悔過,他以為自己不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