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女人要咬到什麼時候,他不敢用力推她,怕她受到傷害。
這廢屋裏麵有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用力,她撞到了傷害了身體怎麼辦?
在醫院裏她就不止一次想逃跑,每次都被他捉回來,後來不耐煩,索性又將她軟禁起來,別墅內外全是他請來的女保鏢。
她出現在這裏,他的心很狂怒,真是有辦法哈,這樣也能逃出來,喻淺年,看來是他太小看了你的本事。
他忍不住低吼起來:“鬆口!喻淺年,你給我鬆開你的狗牙!”
她狠狠地抬眼,咬得更鬆了,就是不放,就是要咬死你!
他的手臂已經被她咬得血肉模糊了,淺年生生地咬出了一塊肉來,吐到了地上,惡心的感覺湧來。
陡地,猛幹吐起來。
她什麼都沒有吃,隻是喝一些水,花嬸準備什麼補的湯水,她都沒有喝過,現在用力過度,有些虛脫,怎麼樣吐都吐不出來什麼,越發辛苦。
南南驚駭,不知道淺年為什麼倒在地上吐得那麼厲害,嚇得眼淚又湧了出來:“淺年,淺年,你怎麼了?”
她不能走路,努力地滾著過去,地上很髒,什麼都有,還有碎片,感覺到碎片刺進她的肌膚裏麵。
換了平常,一定嚇得哭了。
她現在也是在哭,可是顧不了太多。
淺年到底怎麼了?
昊宇一腳將南南踢開了,狠狠地說:“你給我滾開!”
淺年幹嘔了半天,看見他粗暴地對待南南,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努力地想站起來,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的口中全是血,很可怖。
他咬了咬牙,蹲下來,將她抱在懷中,然後也不嫌惡心,用那名貴到要命的衣袖為她拭去臉上和嘴邊的血跡。
淺年恨恨地望著他,知道自己推開他是沒用的,相反,隻會更激怒他,喘著氣問道:“
為什麼要捉南南來這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這個魔鬼!”
他皺眉,“你多管閑事做什麼?不好好地養身體,跑出來,是在找死?”
血跡都被他一點一點的擦幹淨,望著她慘白的臉孔,又怒又心疼。
她皺眉,厭惡他這樣對待自己,偏偏無可奈何:“南南是我的姐妹,我不許你欺負她,你欺負我還不夠嗎?要用南南來逼我,太……可惡!”
他咬牙,惱怒地說:“她是她,你是你,我才沒那麼卑鄙,用無關重要的人來威脅你。”
“那你為什麼要捉走她?”她才不相信他的話。
他語結。
誰叫這小東西太可惡纏著薄辰風呢,他隻是心情不好,找個人來玩玩,又不是真的要殺她,隻是嚇嚇她罷了。
外麵傳來了急促的刹車聲。
不止一輛,一聽就是兩輛,並且性能很好的車。
淺年的眼中發出了光彩,昊宇咬牙,不可置信地說:“你告訴薄辰風了?”
她的眸底閃過一抹恨意:“我怎麼知道你要做什麼,反正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