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風轉過頭來,惱怒的神情在看見淺年之後,愣了一愣:“是你?”示意司機上車,然後皺眉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淺年冷笑:“南南到底在哪裏?”
他疑惑:“南南?你要找她?她在XXX區,如果你想找她的話,我可以帶你去。”他知道南南和淺年是極好的朋友,現在愛屋及烏,感覺淺年也沒有從前那樣討厭了。
隻是不明白她為什麼一臉恨意地望著自己。
淺年聽了,氣憤地說:“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將南南關在哪裏了,快放她出來!”
說著要打他,被他擋了一下,站不穩退了幾步。
辰風的俊臉陡然冷冽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一個觀察極仔細的人,淺年的反應好奇怪,很明顯不是來日本找南南,應該本來就是在一起。
心中一驚,踏前一步,逼視著她又問道:“南南怎麼了?你是不是和她一起在日本?”沒有聽那小東西說過淺年也在,看她焦急的表情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淺年恨恨地望著他的表情,他的目光很幽黑,但是很坦蕩,連表情都很鎮定,聽見她問南南的時候,竟然焦急得讓她訝異。
難道不是他捉走的?如果這樣的話,南南就危險了。
一想到這一點,淺年眼淚都湧了上來,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辰風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裏又擔心又焦急。
這個叫喻淺年的女人,雖然沒有什麼交往,但是他很清楚她是一個堅強得讓他側目的女人,在陌生人麵前哭,一定是發生了大事。
他捉緊了她的手,擔心地問道:“你先別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南南出事了?”
淺年的手一痛,冷靜了下來,說道:“南南被一群男人捉走,我以為是你派來的人。”
他猛地鬆開,問:“我為什麼要捉走她,你說的是真的?是怎樣的人?什麼車?車牌號碼是什麼?”
南南憑著記憶,蹙眉:“沒有車牌,那些人是有預謀的,連車牌都拆掉。”
薄辰風想也不想,跳上了車,說道:“你去報警,我去想辦法,有消息會通知你。”話音剛落,一張名片落在淺年的手中。
她訝異,這男人還是有點底子的,單單這一招,已經是很厲害。
南南望著麵前的兩個女人,後麵那一大群凶神惡煞的男人,臉皮忍不住一抽。
她被扯上麵包車之就,就被人用東西蒙著臉,扯到這個倉庫裏,才重見光明的,沒想到第一眼看見的是宋婉晴和ADA。
這是怎麼回事?
綁架嗎?
昊宇曾經綁架過她一次,那變態的經曆,讓她現在還心有餘悚,咽了咽喉嚨,努力鎮定地問道:“婉晴姐,你不是出事了麼?怎麼會在日本?”
ADA冷淡地說:“既然你知道婉晴姐出事,為什麼還纏著薄總?夏南南,你的手段比以前更高明了,不動聲色地將薄總迷得暈頭轉向,什麼都不管不顧。”
這話挑撥的意味非常濃。
婉晴的眼神更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