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地抬頭,問道:“你剛剛在說什麼?”霧一般的眼眸,很動人,粉色的嘴唇像透明一般,很誘人。
他的心一癢,很想咬住那透明的粉色。
心中忍不住罵自己,薄辰風你不要這樣禽獸,會嚇到她的。
忍住心中那原始的渴望,溫柔地再回答一次:“我愛你,南南。”
聽了這話,她猛地推開了他,恨恨地說:“你瘋了,你和宋婉晴要結婚了,卻在這個時候說愛我,你們真的是天生一對的瘋子,這樣玩弄我很好玩是不是?一個要害我,一個要用甜言蜜語來哄我,你們這種人非要拿別人的痛苦當作開心嗎?”
她跳下了床,隨手將床頭矮碟的不知道什麼扔向了他,恨恨地望著他:“薄辰風,就算我隻是一個窮人,也不是可以任你們糟蹋的,你口中的愛,我承受不起,也招惹不起,麻煩你和你的未婚妻以後耍花木倉不要再找上我,好不好!好不好?”
聽了這話,驕傲的心有些受傷了。
他向她表白,換來的隻是她的懷疑和罵。
難道在她的心目中,他永遠是這麼的不堪嗎?就算他是有錢人,就算他是薄辰風又怎樣?難道就沒有資格愛她?
隻有淩南歌才有資格愛她?
他站直,高大修長的身材在她看來就像海拔一樣的高度,表情陡然冷凝起來,她不相信他!
甚至連他那驕傲的愛也不相信。
他活了那麼大,從來沒有這樣小心翼翼的愛過一個女人,更從來沒有這樣耐性地對待一個女人,但是換來的隻是她的不相信和諷刺。
這時候,門鈴突然響起。
南南像驚弓之鳥,機警的望著門口,可憐的小臉蒼白卻又充滿了懼意。
他的心忍不住一軟,可是還是覺得很受傷,因為她根本不相信他,去開門,淺年衝了進來。
“南南——”
“淺年——”
兩個擁抱在一起,在淺年的懷中,南南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淺年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輕輕地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不要哭……”南南搖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些事像惡夢一樣,提起都覺得心寒,淺年那麼擔心她,她不忍心讓淺年為她擔驚受怕,更不忍心讓淺年生氣。
其實,更不忍心的是,她擔心淺年會不顧一切為自己報仇。
有人欺負自己,淺年永遠都會衝動得讓她害怕。
淺年冷冷地迎上了薄辰風的目光,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什麼人捉走了她?為什麼連警察都不找到的人,被你找到了?南南是不是被你連累?”
一連幾個問題,都很銳利,也很淩厲。
他緩緩地說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重要,她現在人已經平安地交到你的手裏,你應該放心了。”
淺年冷笑:“放心?她哭成這個樣子,害怕成這個樣子,你以為我是瞎的?如果隻是普通的事,她怎麼會不告訴我?我們是姐妹,她從來不會瞞我任何事情,薄辰風,你惹了什麼是你的事,可是麻煩你不要連累南南,我們都隻是普通人,不是你們這種玩轉黑白兩道的人,經不起任何的恐嚇,如果你是對她好的話,就應該離她遠遠的,讓她過平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