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麼沒有痛楚的感覺?不是呀,也痛,隻不過腳還是很痛,到底打了哪個位置呀,怎麼沒有感覺的,這堂原君的技術含量還不是普通的好。
KAO,他不會是死了吧,所以才不會有感覺?怎麼不會有感覺,媽的,他的腳現在痛得要命有木有?
好像聽到身體重重倒在地麵上的聲音,還有沉沉地悶哼聲,昊宇睜開了眼眸,發現黑暗的深處,一雙灼亮得像明月一般的眼眸,清冷、淡漠,卻是那樣的熟悉。
堂原君倒在了地上,不甘心地瞪著淺年,竟然被一個女人暗算了自己,悶哼一聲,沙啞地問:“你是誰?”
淺年走了過來,冷冷地望著昊宇,皺眉:“為什麼你每次都要惹麻煩,煩不煩呀?”
他狂喜萬分地喚了一聲:“淺年,你果然在日本!”
淺年將短木倉放回了鑲了碎鑽的手袋裏麵,她一身豔紅色的晚禮服,五官如畫一般精致美麗,頭發在後腦盤起來,卻是不是那種一絲不苟的,而是懶洋洋地盤起來,卷發隨意地在頭上,臉邊垂下來碎發,額頭很光潔,耳上戴著長長和流薄一般的耳墜。
晚禮服很貼身,將她姣美的身段映襯得很誘人。
剛剛她的木倉聲沒有上滅音筒,經過這裏的時候,忍不住又開始多管閑事了,發現救了的人是昊宇,她忍不住後悔,又忍不住懊惱。
為什麼每一次都是救了他。
為什麼要救他,任由他被那人開木倉打死算了,偏偏當那人要扳動木倉門的時候,她想也不想,以自己也想像不到速度開木倉。
自從宋婉晴那件事之後,她考了開木倉的牌,到哪裏都準備著手木倉。
雖然她平日去哪都有保鏢跟著,但是有木倉在手中比較有安全感一些。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還不快跑,你以為現在是在古代,他還沒有斷氣,隻要啟動了導航,他的人隨時都找來……”
還沒有說完,昊宇已經拖住她的手,從黑暗中拚命地奔跑。
一黑一紅,在黑夜中跑了出來,奔進了霓虹區裏麵,他們都同樣的美,美得有人經過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幸好,他穿的是黑色的衣褲,看不出腳上流血,不然的話,一定會有人驚慌的尖叫。
等他們跑了許久,那黑巷裏麵傳來了淒厲的尖叫聲。
兩人忍不住相視一笑,淺年笑了一笑,又板著臉瞪眼,專心一點逃跑好不好,大哥?
到了鬧區,猜測著已經安全了,淺年這才甩開他的手,冷冷地說:“昊宇,你欠我的越來越多了,怎麼辦,你要怎麼還我?”
他無賴地笑了笑,“以身相許好不好?”
剛說完,俊臉就挨了一個耳光。
昊宇漫不經心地笑了,對這個耳光一點都不在意,相反心中卻是很喜悅的,兩年了,兩年沒見她了,貪婪地盯著她美麗清冷的臉龐,真想將她擁在懷中,告訴她,這兩年他找她找得很快。
眼眶有些發熱,為什麼要一直一直地在找她?
兩年又兩年,她一直在逃避自己,到底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肯原諒他,好吧,不原諒也就算了,也不要逃得遠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