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做什麼?或者,應該說,你們想用我對東方研做什麼?“
歐陽低笑,”聰明,不過,找你可不純粹為了對付東方研,最主要的,還是,我很想你。“歐陽肆無忌憚的上前,伸手便要抓她。
曼雅抓過她格擋,掃腿,她的身法如秋風掃落葉,快的讓人看不清楚。
歐陽廷尉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被打到在地上,所有人目瞪口呆時,影,鷹,情,東方研,皇少,東方傑的隨身暗影同時出現。
Nina吃了一驚,拉著曼雅還是轉身就跑,暗影也不是吃素的,硬是纏的兩人離不開身。
隻是她們都忽略一人,nina和曼雅就是被這人擋住了路,白然。
停下腳步,看著她,”我小看你了。“一頭黑發垂直的披在肩上,nina鳳眼微斜。
”nina,今天就是你死的時候。“白然桀桀怪笑,自袖子裏抽出一把短刀,曼雅觀察著地形,前麵是公路,白然定不會放她們通過,後麵是山林。
可是地形不熟,範圍很寬,眼看就要太陽落山了,一樣的危險,咬咬唇瓣,不行就拚了。
幾乎,兩人是同時撲向對方,幾個回合,nina和,曼雅竟然感覺到身體疲憊無力,她喘息著倒退,”你幹了什麼?“
白然笑的瘋狂,”是藥啊!一種能讓人無力的藥,我特地去雲南苗地求來的,今日就等著你了。“
說著再次舉起刀,朝著她撲了過來,淺頃顏她清亮眸子因無情緒起伏而冷然,抿成一線的紅唇也因毫無笑意而顯得淡漠,這樣的她,冷若冰霜,教人難以親近……
刀鋒在頸中勒過,手中的軀體猛地繃緊抽搐,發出和細小的體積不相稱的顫動,似乎要把其中蘊涵的點滴生命全部迸發出來。隨著溫熱的液體逐漸從口中流出,指間的顫動也逐漸衰竭,最後消散了。
nina看著她到地,看著她一雙眼睛呈現清明,突然的,就想到了那個早晨,她第一次見到白然,高挑,明媚,一雙紫色美瞳和紫色長發。
”nina,我恨你,恨你好久了,我好累。“她開始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Nina垂眸,遮掩下的,是那如同深夜般幽黑空茫的瞳孔,淡淡的,一如那晚在橋上,”煩惱並不是命運給誰設的局,而是我們自己的狹隘對自己下了手。“
“你查出那次你和左冬梅被襲擊是什麼人幹的了嗎?”曼雅和nina坐在咖啡店裏。
光線太暗,她看不清曼雅的樣子,不過手上的溫度讓她安心。
她以為她還沒有查出來,想安慰他,豈料,她道:“那批流氓是白然派的,黑衣提刀的,是冷泡沫派的,東方研在機場遇襲,是冷國成派的。”
曼雅渾身僵硬了,慢慢的抬頭看nina,雖然看不清表情,可是nina就是知道,她此刻一定是瞪大眼睛,小口張的大大的,一臉的不敢置信,和不可思議。
“白然,我能理解,她是有理由恨你,可是……冷泡沫,她不至於吧?”
“哼!”nina邪笑,“不至於?不會,冷家已經和佐藤家族勾結,似乎想要吞並整個東方氏。”
“佐藤次郎?”曼雅厭惡的皺眉,不是她種族歧視,實在這個國家的國民,她真的是不怎麼感冒。
“就是歐陽廷尉。”nina歪頭看她,一抹光亮從眼睛裏滑過,東方研已經什麼都調查清楚了,接下來,就是陪這些人周旋到底的時候了。
告別曼雅,nina回到家裏就被東方研送出了國,普林斯頓,她和左冬梅租的小房子裏,nina和東方研纏綿。
一夜無話,東方研的飛機很早,nina被折騰的太困了,也沒能起來送他,隻是感覺他漱洗過後,帶著牙膏清香的味道,在她唇上印了下,然後聽他說:“等我來接你,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你會是東方研唯一的妻子。”
嗯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快走拉!讓人家睡覺。
看她嘟著嘴的樣子,東方研笑了笑,出門,開車去了機場,登機,飛行,下機,那裏已經有很多人等著他。
領頭的依然是煞。
“怎麼樣了?”東方研接過煞手裏的咖啡,喝了口,突然說道:“以後,咖啡隻喝卡布奇諾。”
煞反射性的問,“為什麼?”平常這個時候,大老板肯定會很拽的回答,什麼為什麼?我的命令還有為什麼?
可是,今天不是往常,東方研笑了笑,“因為夫人喜歡。”
可能,今天煞沒有睡醒吧!隻聽他又問,“那個夫人?”
一記冷刀飄來,煞渾身一抖,笑的獻媚,“明白了。”
“約了佐藤的老頭了麼?”東方研坐上一輛黑色轎車。
日本南北氣溫差異十分顯著。北海道屬亞寒帶,由於暖流對馬海流在冬季通過日本海而帶來大量水汽,因而常有豪雪。
還沒入冬就感覺很寒冷,末流觴已經換上了大衣和靴子,下車的時候,煞又遞過來一副皮手套,東方研挑眉,“怎麼沒發現,你那麼體貼?”
煞笑的見牙不見眼,“正牌夫人讓我這麼幹的。”其實,不是煞想要刺激東方研,隻是對於他答應和冷泡沫訂婚的事情,讓他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