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徹底忽視的左菲菲和小靜護士氣的死死咬住了牙板。
尤其是左菲菲,麵上因為嫉妒而微微扭曲!
那段之喬是個花花腸子,誰不知道?
可如果不抱著段之喬的這條大腿,在這醫院,在這科室,她要那什麼跟邱綿綿這個女人爭這個名額!
“裏麵什麼情況?”
顧景雲問道。
邱綿綿握著早點,搖了搖頭,歎氣說道。
“老太太也不認兒子,這是我們都沒想到的。”
誰能想到,兒子不認母親的事情多了去,這母親不認兒子的事情…咳也不是沒有,邱綿綿不就是真實的例子麼?
可她的那個母親是為了名利,為了地位,為了她現在所謂的幸福家庭,所以不願意認她,甚至認為她是她生命中恥辱的一筆。
“你說這母子兩都什麼毛病,誰都不認誰,明明就是母子兩,真是奇怪了。”
童子予不滿的嘀咕了一聲。
“算了,人家都這樣了,咱們繼續湊合也沒用,熬了一夜沒睡,我得回去補覺了。”
說著也許是真的困了,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臉上露出些許疲憊。
“怎麼回事?都聚在這裏做什麼?你們幾個沒事做?”
祁赫跟高遠向來是兩個不同的性格。
祁赫為人偏冷,有時候背地裏幫下麵的醫生說話打點,大家也都不知道,至於高遠就不一樣了,整天笑嗬嗬的樣子,見誰都能撩上兩句。
別說神經外科的醫生護士了,就是在整個醫院都是有名的。
那幾個被點名的醫生和護士隨即就撤了,她們可不想被祁醫生罵,腳底抹油,一個個溜的比誰都快。
祁赫注意到邱綿綿身側站著的高大男人,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對方卻隻是笑著了,似乎在裝不認識。
嘖,這家夥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還裝上癮了?
當人家都是傻的麼!
他要不要提醒一下這一直被蒙在鼓裏的邱小白兔呢。
“祁醫生。”
“姐夫…”
“怎麼?都主動留下來加班?”
“不是,我們…我們是來看看這個病人的。”
童子予說道。
她跟祁赫的關係知道的人並不多,祁赫曾經是她的姐夫,不,應該說差一點,差一點就是她的姐夫,隻可惜,她姐姐在她十四歲那年就已經死了,她依舊記得,那年夏天,年少時候的祁赫在手術室前哭的不像樣子。
也是後來,她聽說祁赫從工商管理係轉到了醫學院,鬼使神差的,她也追隨這他的腳步,學了醫,經過了這麼多年的奮鬥,她終於可以跟他的這麼近,可是他們之間,還是有著一條跨越不過去的鴻溝。
她心裏的那個秘密,誰都不知道。
“看完了?”
“還沒。”
“那就晚上值班的時候再看來!”
“姐夫,我們現在是休息時間,有權利自己支配。”
祁赫微微眯了眯眼睛,透出幾分危險的味道。
“你也不看看你那黑眼圈都什麼樣了,趕緊回去睡覺。”
“姐夫,你很囉嗦,是不是年紀大了的男人都這樣?”
“年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