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山的額頭上也沁出了不少的汗珠,聽了我的話,他憋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道:“有啥拖累不拖累的,咱們得想個辦法脫身。”
我看了看現在的形式,大路上我們是被包了餃子,兩幫人都是凶神惡煞的舉著刀來的,這幫子的人肯定是被韓割虜給慣壞了,平日裏有韓割虜的照拂,估計本地的機關什麼的都會給這韓家莊麵子,我是農村長大的,這種情況我見的多了,在韓家莊,這幫人就他娘的是土皇帝,而且窮山惡水出刁民的,這幫子人肯定敢下狠手,甚至是死手。
“從小路撤。”我道,說完,我們倆一起跳進了路溝之中,想要從小路逃走,結果這幫子的人還真不是趕走我們就行了,他們竟然窮追不舍的追了過來,並且還不僅僅是追,那砍刀鋤頭什麼的從我們的身後幾乎是呼嘯而過,這東西都被他們當成暗器給砸了過來。那幫子人的力氣很大,有一個砍刀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飛過去,這要是砸在我的腦袋上我估計能立馬讓我腦袋開花。
最重要的是,我們不熟悉地形,但是村民們熟悉啊,他們有人在追,更有人抄近路,不一會兒,在我們的前麵也有三三兩兩的人朝著我們圍了過來,嘴巴裏都是一些汙言穢語,無非就是國罵什麼的,我眼見著這情況善了是很難了,就一邊跑一邊脫衣服道:“叔,咱們叔侄倆沒一起幹過架吧?幹他娘的一票?”
“我他娘的早就這麼想了,老子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哪裏受的了這鳥氣?不過我練過,你一個文弱書生,能行嗎?這幫子人真狠,等下我不一定能顧得上你。”陳青山道。
“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我早就不是那文弱書生了,這也是胖子不在,要是胖爺在,給我來一張黃符,我他娘的能把這個村子給屠了!幹!”我道。
說完,看著那個舉著砍刀從前麵衝過來的人,我咬著牙把衣服纏在胳膊上,非但不躲,反而是迎了上去,平日裏很多人打架拿刀都是嚇人的,但是這家夥是真的砍,還是往腦袋上砍,我他娘的就給墳地拍個照,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啊你下這麼狠的手?
“小爺我今天就替韓割虜教育教育你們這幫子狗娘養的!”我罵道,說完,我側了下身子,那砍刀貼著我的腦袋就砍了下去,而我順勢一拳頭,直接砸在了這個人的麵門上,之後另一隻手抓住他的頭發,直接一個替膝再次撞在他的臉上,他的臉瞬間就被我這兩下子給搞的開了花,傷勢不說多重,那全是血的臉看起來是非常的淒慘,而這時候,我身後忽然有了一陣風聲,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一個砍刀再次對我砍來,我拉著這個人的頭發,在他身上借力一個翻滾,我是躲過去了,但是這一刀直接就砍在了這個人的腦袋上,那一瞬間就是頭破血流!
“葉子!可以啊!”陳青山可能沒想到我忽然變的這麼能打,也是信心大增,他本來就是個練家子,尋常的三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對手,三下五除二就打趴下一個,我們倆瞬間就撩翻了三四個人,這也算是輝煌的戰績了,但是因為跟這幾個人的顫抖,在我們身後窮追不舍的人也趁著這個時間追了上來,我在地上拿了一把砍刀,一刀砍在了在地上掙紮的那個人的肩膀上。
我睜大了眼,舉著砍刀道:“來啊!操你娘的!來!弄死一個保本!弄死兩個老子就賺了!”
我跟陳東方在一瞬間迸發的強大戰力一下子把那一群人給鎮住了,但是這真的不是普通的村民,他們也就是被鎮住一瞬,接著,他們就帶著罵聲衝了過來。
以二打這小百十來號人定然是不現實的,我倆馬上就撤退,這期間隻要是靠近我們倆的,都瞬間被我們倆給放翻,不知不覺之中,我已經是渾身是血,陳青山也好不到哪裏去,但是這家夥臉上竟然是帶著笑的,他笑道:“葉子,在老子年輕的時候,打架就是這麼幹的,拚狠,那就是誰強誰狠誰能站在後麵,現在這些年,打架就是打錢,法製也健全了,多少年都沒打的這麼痛快了。我更沒想到,你這個小豆芽,有這麼強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