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說完便退下去了,留著沈清舟一個人抬頭打量著茶廳。
說這裏是茶廳其實更像花房,四處種的都是綠植,花朵也在夏日裏熱情綻放,散發著甜膩的香氣。
一張木質的茶桌就擺在這樣的環境下,好像這裏是屬於自然的一角,讓人不由自主的放鬆。
沈清舟不禁感歎,有錢人的樂子就是多。
他不知道等了多久,顧衡父親還是沒有來,沈清舟不免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個冰冷的,不摻雜感情的聲音“你就是沈清舟?”
沈清舟睜開了眼睛,看向來人。
可還沒等他神誌清醒,就驟的感覺到下巴一痛。
顧衡的父親,也就是顧修遠掐著他的下巴來回打量著,就好像是才挑選商品似的。
“那小子眼光不錯,臉的確長得好。”
沈清舟一下子就清醒了,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被輕視還是因為被吵醒,沈清舟帶著幾分憤怒看向了顧修遠。
然後,他驟的睜大了眼睛。
顧修遠跟顧衡實在是太像了,顧衡就感覺是年輕版的他,兩個人隻有唇形略微有些不同。
而且顧修遠很年輕,最起碼比他真實的年齡要年輕,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身材很好,一點兒發福的跡象都沒有,他穿著一身西裝,挺的筆直,跟顧衡看起來更像了,連走路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沈清舟壓抑著震驚與怒火,擠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顧先生,請問找我來有什麼事?”
顧修遠沒有回答他,而是用手指挑起了一縷沈清舟的頭發,皺著眉問了一句“你是跨性別者?”
沈清舟的頭發已經長得蠻長了,披散下來能夠到肩膀,是因為顧衡喜歡他長頭發的樣子他才沒剪的。
對於顧修遠不禮貌的行為沈清舟暗自咬了咬牙道:“顧先生,我是男人,純粹的男人。”
“哦?是嗎?”顧修遠麵無表情,但說的話讓人無比生氣。
這時的沈清舟早就被顧衡慣出了臭毛病,以前那種事事順從金主大佬的耐心早就被顧衡這要求賊多的小破孩兒給磨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修遠跟顧衡太過相像,把沈清舟骨子裏的那股囂張都給激發了出來。
他揪著顧修遠的領帶把他揪到了自己跟前,在顧修遠的耳旁輕輕道:“顧先生,我是男人,可以操\你的那種男人。”
顧修遠從來沒有遇到過敢這樣對他的人,神情微微有些訝異。
這讓沈清舟有些小得意,畢竟誰都喜歡成功人士的側目。
但下一秒,他就後悔了。
顧修遠粗暴的將食指與中指塞進沈清舟口中,鉗製著他的舌頭翻弄著。
“你最好好好說話,我說你像女人你就是像女人,不然小心我真的把你變成女人。”
沈清舟怒目而視,但他還記得他在別人的地盤兒上,也知道顧修遠是個言出必行手段殘忍的狠角色,隻能任由顧修遠動作。
不得不說顧修遠好歹多比沈清舟活了快二十年,功夫也要比沈清舟深,弄的沈清舟無法反抗不說,還麵紅耳赤的,眼裏含了一汪春水。
這倒是不怪沈清舟不堅定,隻是他的身體早就被調教成了敏感體質了。
沈清舟的嘴被迫的張著,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緩緩流下,流進了白色的T恤裏。
顧修遠的目光順著向下看去,看到了沈清舟胸前的一片平坦。
驟的,他厭惡的抽出手指,速度太快引的沈清舟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沈清舟這時才能大口的呼吸,他喘著粗氣,雙眼發紅的盯著顧修遠。
而顧修遠則像是自己剛剛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掏出來一塊兒趕緊的手帕,仔細的擦著手指,然後將手帕扔在了地上。
沈清舟喘勻了氣,冷聲道:“我想顧先生也不想跟我好好說話,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吧。離開您兒子這件事不在於我,而在於您兒子,我隨時隨地都可以離開,關鍵是您兒子離不離得開。”
“他總要離開的。”顧修遠說的相當自信。
沈清舟卻笑得更加嘲諷了“顧先生,那是您兒子,我相信您比我要更知道他的脾氣有多倔,哪兒是您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放棄的。”
“考完試,我會送他出國。”
聽到顧修遠這麼說,沈清舟撇撇嘴,說的跟把顧衡送出國他就不會跑回來了似的。
沈清舟百分百確定,到時候顧衡不僅會跑回來,走的時候還會想方設法的把他帶走,他家小朋友主意那叫一個多,誰都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