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藍轉過頭眼巴巴地望著昭陽:“覺著有些不真實,要不長公主你掐我一下?”

昭陽笑不可遏,倒是果真伸手輕輕掐了滄藍一下:“可覺著痛?真實不真實?”

“痛的。”滄藍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賜婚聖旨一下,這樁親事便是鐵板釘釘,再難悔改了。昭陽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心情亦是極好,多喝了幾杯,倒是有些醉了。

宴散之後,蘇遠之扶著昭陽上了馬車,見著昭陽麵若桃花,滿眼迷蒙的樣子,有些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這樣高興,倒好似被賜婚的是你一樣。”

昭陽一直迷迷糊糊的,倒是將這句話聽了個真切,眯著眼望著蘇遠之,一本正經地比出了食指,輕輕搖了搖:“不不不,不是我被賜婚,我被賜婚的時候,才沒有喝醉呢……”

“嗯,我知道,你知道要嫁給我,隻是歡喜的昏過去了。”蘇遠之接話道,說完便提了茶壺給昭陽倒了杯茶。

昭陽倒是知道這茶是倒給她的,伸手接了過來:“嗯,我被賜婚的時候,高興得昏過去了!”

“這會兒倒是承認得幹脆了。”蘇遠之的語氣帶著幾分無奈,隻是眼中卻俱是笑意。

“我說的是事實啊……事實,我就是高興地昏過去了,嘿嘿……”

馬車動了起來,昭陽手中的茶杯沒有端穩,杯中的茶水一下子倒了出去,盡數倒在了蘇遠之的身上,位置還正好在大腿根。

昭陽眯著眼看了看,連忙從袖中取出了繡帕,上前幫忙擦拭著:“到衣服上了,我給你擦掉。”

“……”蘇遠之伸手握住昭陽的手腕:“別擦了。”

“不行。”喝醉酒的昭陽顯得異常的執著:“不擦幹的話,穿著不舒服的。”

柔若無骨的手不時地碰到那最為敏感的地方,蘇遠之額上青筋跳了跳,歎了口氣:“那我將衣裳脫下來給你擦?”

昭陽拿著繡帕想了想,便點頭應了下來:“也好,給我吧。”

說著就要去幫著蘇遠之脫衣裳,蘇遠之倒是並不拒絕,隻定定地看著昭陽問著:“你葵水可已經走了?”

昭陽想了想,誠實地點了點頭:“走了有兩三日了吧。”

蘇遠之眸中突然亮起一蹙火焰,身子稍稍往昭陽靠近了一些:“此前我一直想要問問你,你喜不喜歡在馬車上做那種事?嗯?”

昭陽眯著眼望著蘇遠之,媚眼如絲:“唔,雖然地方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喜歡的。”

蘇遠之眼中的火有蔓延之勢:“有多喜歡?”

“很喜歡。”

“那我們再試試?”

昭陽眯著眼想了一會兒:“可是有些奇怪,外麵有人。”

蘇遠之輕笑了一聲,低下頭含住昭陽的唇:“沒關係,我下令讓他們離得遠一些便是了。”

“哦,那好吧。”

蘇遠之眼中笑意更濃,傾身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