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見此,嚇得不輕,隻得叫來了老人。

“師父,你看她一直在咳血,會不會死掉?”小丫頭緊張的看著雲錦,他年紀本來就小,而且生性純真,見雲錦這個樣子,忍不住緊張起來。

“白芷,你去外麵燒壺水,我要為這個姑娘診脈。”老人提著一壺酒,走到了雲錦身邊席地坐下。

雲錦艱難地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慈祥的老人,問道:“老爺爺,這裏離錦城還有多遠,我可能要撐不下去了,我知道我身體的狀況,如果我真的死了,請你一定把這個交給我的朋友。”

說著,雲錦拿出一塊玉佩遞給了老人家。這是當年雲家跟沈家定親時,沈家送的信物,這些年,也正是因為這個東西,沈輕舟與她不得不綁在了一起。

這時候小丫頭提著一壺水回來了。隱約聽到師傅和雲錦的談話。忍不住開口道:“師傅,她不會快死了吧!”

“瞎說,在我白三爺手上的病人,哪一個沒有撐下去?”老爺子喝了一口酒,冷聲道。

白三爺接過玉佩,反複看手中的玉佩,認真問到:“小姑娘,你是認識輕舟?”

雲錦愣了愣,見白三爺問得如此認真,點了點頭:“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也罷,小姑娘,老頭子我一定會治好你的。”說著,白三爺又重新將玉佩塞回雲錦的手中。

“這個東西,還是你親自交給沈輕舟吧。”說完,便拉著白芷出了茅屋。

休整了一夜,白三爺給雲錦吃了一顆藥丸後,雲錦便覺得沒有在那麼痛苦了,呼吸也順暢了許多,感激的看著白三爺道:“多謝白老爺子。”

“不用謝我,這都是命,我給你把過脈,以你身體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撐不到你腹中孩子出生,想來輕舟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一直用藥物吊著你的身體。”白三爺一邊說著,一邊揚起頭喝了一口酒。

雲錦聽著白三爺的語氣,應該是跟沈輕舟是舊識,想到這裏,雲錦試探著向白老爺子問到:“您跟輕舟認識?”

白三爺撫摸著下巴不語。

倒是一旁的白芷一臉激動:“沈輕舟是我師兄!”

師兄?

雲錦忽然明白,原來沈輕舟說要請的師傅便是白老爺子。

正想著,白芷又繼續開口道:“師兄飛鴿傳書給師傅盡快趕到錦城彙合,說要給一個人治病,那個人不會就是你吧?”

雲錦沒有否認。

“好了,白芷前麵便是錦城了,你先去知會你師兄一聲,我先帶著這位小姑娘回醫館一趟。”說罷,白三爺便扶起雲錦走了,留下了馬車給白芷。

雲錦默默地跟著白三爺回到了醫館。

醫館在巷子深處,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沒有人注意到這裏居然還有一家醫館。

“小姑娘,你身上蠱與毒糾纏,已經深入骨髓,想要把你體內的蠱毒去除幹淨,隻有一個辦法。”白三爺一邊說著,一邊翻箱倒櫃著,像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般。

良久,白三爺興奮的喊了一聲:“好家夥,終於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