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老虎,你,你放開我,放開我!不然的話,我就讓外麵的人進來把你打成篩子!你聽到了嗎?”麵目猙獰的舒建禮顫抖地說道,臉上青藤般的肌肉隨著雙眼的眨動不斷地抽動著。
身下,徐劍手上的槍穩穩地對準了他的命根子,這一槍要是下去,無需徐劍解釋,他也明白,自己人生的本錢就要消亡了。
聽著舒建禮垂死掙紮般的語調,徐劍冰冷的眸子沒有半分觸動,手上的槍對著舒建禮的屁股抖了一抖,嘴角含笑道:“是嗎?那就請外麵的人進來欣賞一下你現在的樣子如何?”
“你”舒建禮的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死死地卡住了,他充血般的雙眸上血絲盤亙,灰褐色眼眸在夕陽地照耀下顯得格外可憐。
雙手抓著舒建禮滿是髒汗的脖子,徐劍目光幽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上的力道猛地一陣加重,舒建禮的臉龐頓時漲紅起來,轉瞬間便如汆熟的豬肝一般,鉛紅鉛紅得仿佛能擠出黑血一般。
“怎麼樣?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了嗎?”徐劍的嘴角帶著冷笑,冰冷的語調讓舒建禮顫抖的身軀猛地一震。
一股酸意猛地從他爛蒜瓣一樣的鼻子上湧了出來,酸苦的鼻腔中流動出兩條淺淺的水痕,讓徐劍臉上的笑意更濃。
果然是個慫蛋。
徐劍的雙眸微微一眯,手上的力道不覺加重了幾分。
舒建禮仿佛能夠感受到自己頸骨錯位的聲音從脖子上傳了過來,驚恐萬分的雙眸帶著血色顫抖著望了一眼身旁的徐劍。
這個男人的臉龐就像是冰雕玉塑得一般,那種冰冷的氣息寒毒般的眼神讓舒建禮不寒而栗。
好久了,他已經忘記了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是什麼樣了。
刹那間,在徐劍的手指捏斷自己頸骨之前,舒建禮的臉色猛地一苦,顫抖著將自己的雙手舉過了頭頂,用近乎哀求的聲線說道:“徐徐老虎,你,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徐劍嘴角的冷意更濃,“為什麼?說一個我要放過你的理由,可好?”
“我我畢竟是夢夢的父親啊,你你真的打算看著我女兒失去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親人嗎?”舒建禮的目光猛地一抖,哽咽的語調中努力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恐懼。
徐劍的臉色不覺一變,看著舒建禮緊張冒汗的臉龐,猛地伸手向前一壓,將舒建禮漲成淺紅色的臉龐死死地壓在眼前的沙發靠背上,猛烈的力道簡直是要把舒建禮的整張臉壓進靠背裏才算罷休。
“你再說一遍!你現在是夢夢在人世間最後的親人了?那她的母親呢?她她的爺爺呢?”
“她她母親早就沒了,你不知道?”舒建禮的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裏爆出來了,被徐劍的大手死死按著脖子,整張臉陷進靠背裏,雙眸中的驚恐讓徐劍不相信這會兒他也敢對自己說謊。
傻丫頭的母親不在了?她為什麼不和我說?
徐劍的目光微微一顫,看著舒建禮滿是汗珠的臉龐低吼道:“那老爺子呢?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