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總助還想苦口婆心說啥,不遠處辦公室大門突然打開,徐旭東剛從辦公室裏出來走到遲殊顏身邊恭敬道:“小老板娘,老板讓我帶您進去!”
朱總助:……
遲殊顏雖然不知道朱總助突然說這些話,但她還是領朱總助的好意,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是你們老板打電話讓我過來的!”
朱總助臉色一變,隻覺得這更不得了!完了!這會兒老板肯定要跟小老板娘算賬。
朱總助還想提醒幾句,就見小老板娘大步往自家老板辦公室走去。
朱總助:……
徐旭東把人送進去後,走到朱總助身邊說不清是羨慕還是其他淡淡開口道:“你跟小老板娘還真熟!”
說完這一句,徐旭東沒再多說,轉身離開,雖然他確實有點羨慕朱總助同那位小老板娘關係好,可在祁氏以及老板麵前,最看重的是能力。
朱總助:……
另一邊,辦公室裏,裏麵幾百平米,麵前圓弧形落地窗,光線十分好,站在那邊能俯瞰整個京都。
遲殊顏到過幾次這男人辦公室,輕車熟路坐在真皮沙發,將打包的飯菜擱在桌上,見男人還在忙,她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等男人忙完。
祁臻柏招手讓她過去,遲殊顏才走過去,手腕一緊,被男人拽的跌坐在他身上。
祁臻柏把人抱坐在腿上,習慣性抬起他媳婦的下巴狠狠親了幾口,不過這男人今天有些反常,不僅狠狠親了一口,還咬在她唇上。
遲殊顏抽了一口氣,立馬推開人,一抿嘴就疼,等等,她嘴唇不會被這男人給咬破了吧?
遲殊顏瞪著麵前男人,祁臻柏立即示弱:“媳婦,我錯了!”
說來,祁臻柏以前是絕對沒想過有一天他示弱能示弱的這麼輕車熟路。
見他媳婦不說話,祁臻柏修長的手指挑起他媳婦的下巴,眉目認真道:“媳婦,我替你瞧瞧!”
“別,我去洗手間瞧瞧。”她就怕這男人在她嘴唇上咬下牙印,一會兒她怎麼出門?
男人大手卻跟鐵鉗牢牢握住她的腰,她動都動不了,隻能乖乖任這男人瞧。
遲殊顏被麵前男人看的不自然,隻覺得麵前男人目光越來越灼熱,不像是看她的傷口,她麵色有些不大自然,忍不住催促一聲:“好了沒?”
“再等等!”祁臻柏繼續眯起眼眸光卻越發深沉,說來,他剛開始確實還真替他媳婦瞧,等瞧見他媳婦唇上隱約的一個牙印,緊抿的薄唇唇角情不自禁彎起,隻是隨著時間過去,他注意力越來越多落在他媳婦柔軟粉嫩的唇,一瞧見這唇,他就想親。
祁臻柏從不違背自己的心意,再說他懷裏坐著的是他老婆媳婦,怎麼親都是他的人,登時不等他媳婦再催促,祁臻柏再次堵住他媳婦的唇,這次他沒有跟以往一樣瘋狂親的隻有一股狠勁,而是溫柔伸出舌頭特地在他媳婦牙印傷口處好好舔了舔,邊低聲問:“還疼不疼?”問話的時候,薄唇絲毫不離開他媳婦粉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