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袁媛心情頗好,早上還早起主動給柴晴做了早餐,招呼她過來一起吃,柴晴昨晚提心吊膽了一晚上,見今早袁姐像是早忘了昨晚的事,還對她十分好,柴晴徹底放下心,以為袁姐真把她當自己人看待,滿臉笑容坐在袁媛對麵,邊吃早飯邊時不時輕車熟路繼續說楊吉一眾人的壞話。
同袁媛相處這些日子,她十分清楚她並沒有表麵表現的樂於待見楊吉、王進陽、李小嫣、葉明光等一眾人。
相反,她頗為十分不待見楊吉等一眾人。
也是,袁媛瞧上夏哥,她會喜歡以前同嚴麗玲走的特別近玩的特別好的朋友才怪了,柴晴這會兒把袁媛哄的滿臉笑容,繼續拿其他幾個人開刷,卻忘了當初她也沒少同嚴麗玲套近乎,自稱嚴麗玲閨蜜之一。
吃完早飯,柴晴今天還有事,袁媛也沒有多留,隻是柴晴走之前,下意識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袁姐,你之前不是說了楊吉必死無疑?他什麼時候死?”
柴晴本性自私,對於楊吉死活也不在意,唯一她擔心的是楊吉要是出事後,下一個輪到誰?
不過袁姐應該不會讓她出事,所以楊吉死不死她真懶得在意,還對楊吉必死無疑這事頗為幸災樂禍。
柴晴打定主意從袁媛這邊探聽點消息到時候再去惡心惡心楊吉,誰讓他現在跟姓遲的女人走的那麼近?還時不時替那女人說話。
袁媛卻聽完柴晴的問話拿吐司的動作一頓,臉色驟變,很快恢複平靜,隻不過臉色說不出的僵硬,像是被柴晴戳中軟肋處,麵色十分不自然,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敷衍應話道:“快了!”
聽到這兩個字,柴晴果然十分高興,還一臉激動衝袁媛道:“袁姐,我就知道你預言的沒有一次出錯,特別有本事也特別有能力,那虛頭巴腦底氣不足的姓遲的女人簡直沒法跟您比,不,那女人連給你提鞋都不配!”
柴晴習慣性給袁媛拍馬屁,卻沒注意袁媛臉色越來越難看,一想到楊吉、黃衝相繼沒事,她反倒覺得柴晴諷刺的話在諷刺她,袁媛臉色陰沉不定,臉上最後連一絲笑容都沒有,僵著臉道:“你不是還有事,不先走?”
柴晴雖然瞧出點異常不過沒多想,之前她每每拍馬屁,袁姐心情總是很好,這一次她繼續拍馬屁還貶姓遲的女人,這女人袁姐也瞧不慣,她說那女人壞話,袁姐肯定不可能不高興,登時立即點頭:“成,不說了,袁姐,我真要先走了。我還有點急事呢!有人今天上午主動約我了呢!”
說到最後一句,柴晴語氣頗為曖昧,故意暗示一番,也好讓對方安心。
最近確實有個男人主動約她,要是袁姐沒瞧上夏哥,她肯定舍不得放下人,可既然袁姐瞧上夏哥,她當然得知趣一點,偶爾心情也確實有點怨言,畢竟跟夏哥一樣優秀家世又好長的又好的男人極為稀少,而約她的男人長相、家世什麼都比較普通。
她有時也忍不住妒忌袁媛更妒忌她的好奇遇,憑什麼預言看麵相這種本事、好事偏偏落在袁媛頭上卻沒落在她頭上,妒忌一閃而過,想到自個兒命還在袁媛手上,柴晴登時不敢亂想,歡快出門,出門之前,又仔細補了一個妝。
雖說她瞧不上人,可有男人追求她也頗為滿足她的虛榮心。
柴晴補完妝後匆匆離開,卻沒發現身後袁媛沒再繼續吃早飯,將筷子擱在桌上,而後目光陰晴不定陰沉沉一直盯著她的後背,唇角勾起一個冷笑,眼底沒有絲毫溫度。
醫院裏,從遲殊顏主動遞給黃衝一張平安符後,他的傷就好的十分快,黃衝出事前一兩天還有點醃搭搭的,這一兩天特別有活力,看的王進陽、李小嫣、易駿中、葉明光幾個嘖嘖稱奇,當然,他們是半信半疑疑惑平安符真這麼有效,更多想法是覺得恐怕心理作用作祟,尤其是葉明光。
楊吉倒是一如既往相信遲大師給的符籙,總之黃衝能挺過來,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至於之前的意外事故,楊吉一眾人通過封局已經解決了事,這次黃衝意外本就怪不得旁人,真要論起來,還是那個擎事者倒黴,碰上黃衝,所以醫藥費什麼都沒讓那倒黴工人出,黃衝更是請夏明城幫忙,昨天他已經主動去工人公司那邊幫忙解釋。
有夏明城的家世以及封苑霖兩人,那倒黴工人確實沒事,也依舊在公司上班。
知道那倒黴工人在公司上班後,黃衝心裏的愧疚總算沒了。
“遲大師什麼時候過來?”黃衝又忍不住嘀咕了起來,話一頓,他又立即衝葉明光問道:“葉哥,你說昨天送你來的那位顧先生真同遲大師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