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休息,那就休息,季暖幹脆去醫院接準備出院的夏甜。
結果因為她現在手不能拿東西,夏甜給她翻了個大白眼。
“要你何用!”
季暖早就在工作室附近給夏甜重新找了住處,畢竟夏甜純粹是來幫忙的,什麼待遇都不要,這位夏家的小姐雖然離家出走,手裏卻不缺錢,季暖能做的也就是幫她打點好一切,免得她的腿在康複期間太過奔波折騰。
坐車去夏甜的新住處時,夏甜不停的數落:“你說說你,收個快遞還能把手給弄成這得性,你們家墨景深不心疼啊?”
“心疼又能有什麼辦法,也確實怪我自己太疏忽。”季暖記得昨天秦司廷說過,紗布隻纏一天就可以了,之後每天按時在手上塗藥就行,於是她一邊慢慢的有些吃力的解開紗布,一邊說跟夏甜簡單說了下昨天收到的那份快遞。
夏甜聽了一會兒,先是因為坐在計程車上有外人,一直沒吭聲,直到下了車,夏甜叫幫她拿行李的人先進去,在外麵看著季暖問:“快遞這事兒明顯是有情敵在故意恐嚇你啊!誰啊,膽子這麼大,把這種東西寄到你工作室去了?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挑釁嗎?”
說著,夏甜又轉過身來正色的看著季暖:“你的情敵除了那個安書言之外,你還知道誰?”
這事情上升到情敵這兩個字,季暖不得不深思了一下。
“既然是美國來的快遞,這事情該是跟季夢然沒關係,而美國那邊……”季暖猶豫了一下:“除了安書言之外,我也確實不知道還能有誰……”
夏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都有誰在盯著你老公這塊肉,你居然都不知道?”
“……”
“墨景深在國內和國外究竟有沒有過其他女人,這些你知道麼?”
“不太清楚,隻有一些風言風語,但不能確定是真是假。”
夏甜朝天翻了個白眼:“這種事情你都不知道,暖暖你對他究竟是有多放心?墨景深這種可遇不可求的極品男人,多少女人都在盯著啊,多少女人想睡到他?你這都不防著點?”
“可我相信他啊。”
“相信頂個屁用!現在這情敵都直接把刀子扔到你麵前來了,這一次是被肢解的穿著婚紗的娃娃還有刀片,這就是在恐嚇你詛咒你!下一次就不知道還有什麼了!這件事你必須查清楚,墨景深曾經在美國那麼久,那個安書言對他來說隻是他父親想強行塞給他的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而己,他或許可以不把安書言當回事,但他難道就沒有過其他女人嗎?或者其他對墨景深虎視眈眈的女人!寄來這麼個穿著婚紗的娃娃,明顯是對你們的婚姻抱有非常深的怨念!這不是情敵的挑釁還能是什麼?”
“行了行了,快進去吧,說的我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夏甜不肯進去,繼續在門外說:“墨景深對你再好,他也是個成年的男人,你們結婚之前他總不可能連初戀都沒有過吧?”
“……不知道。”
夏甜要被她給氣到了:“暖暖,我跟你說,你要是心再這麼大下去,以後哪個女人直接殺到他床上了你都不知道!墨景深本來就是海城甚至國內很多未婚少女的男神,他現在是墨氏的總裁,是墨家的獨孫,以後要是再去美國繼承Shine了,那女人更是如過江之鯽一樣的往他身上撲,你要是不趕快防範著,以後就算你舉著蒼蠅拍擋在他麵前,也趕不走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