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對淩菲菲這種人是真的非常的不耐煩。
就沒有一天能消停的時候。
哪有這麼多事?
什麼鑽石手表,她連見都沒見過,難不成是在心裏不爽了一陣子,又想方設法的想誣陷誰,繼續鬧出點什麼事情來?
她靜了片刻後,冷淡的說:“你看我像是會對你那種最多十幾萬的鑽石手表有興趣,還是封淩會對鑲滿鑽石的東西有興趣?丟了東西不會先報警?打我電話,是指望從我的櫃子或者包裏翻出來嗎?你這動機會不會也太刻意了?”
電話對麵像是被她精準的指向給說到噎著了一下,安靜了幾秒後驟然斥道:“反正寢室裏就這麼幾個人,平時也沒人進來,你買得起一百萬的禮服又怎麼樣?萬一那是你全部的存款呢?借錢裝.B的人我都見過,何況是你這種人,誰知道你是不是拿自己全部的錢出來裝的。我的手表丟了就是丟了,現在你和封淩在哪裏?我就算是要報警也需要把你們這些嫌疑人都叫回來,否則你們畏罪潛逃了我去哪裏找人去?”
神經病。
“我什麼時候回去跟你沒關係,但是你要記住,我和封淩的櫃子上都有單獨的密碼鎖,並且被開啟過的次數是有限製的,什麼時候密碼鎖被打開過,相連接的手機軟件也會有記錄,一旦我和封淩的櫃子在這幾天被誰打開過,又被誰往裏麵放過什麼東西,這些都是可能被警方查得到的,你確定要玩這種小兒科的手段?”
電話那邊的人直接就不說話了,就在季暖打算直接掛電話的時候,那邊先氣衝衝的掛了。
這世上怎麼總是有一些喜歡沒事找事的人,腦子長到了腳底下還是自以為心機過甚,誰都能被輕易當成包子去捏幾下?
然而季暖現在沒心情再去考慮別人是不是腦殘,也顧不得別的,一邊將手機扔回沙發上,一邊將兩手撐在男人的胸膛前,腿還有些軟,剛想趁著冷靜了片刻時從他懷裏跳下去,剛起來一個動作,驟然直接被男人按了回去。
“這是接的什麼電話?”墨景深明顯的看見季暖剛才眼裏掠過的不耐和厭惡,難得看見她對誰有這麼明顯討厭的情緒。
“寢室裏的一個神經病,不知道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還是喜歡無腦的刷存在感,不管她,懶得提這種人。”季暖剛回答一句,便感覺被男人抵著的地方貼的越來越近。
季暖剛才微微偏離開的絲的情緒和感覺瞬間全數被他這樣一個動作給拽了回來,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手扣著她的腰,另一手解開他自己的衣物,襯衫的扣子被他單手一顆一顆解開,這視覺效果,真是說不出的男色惑人。
特別是男人的眼神,深而黑沉的很。
“真的不回臥室嗎……”剛才他明明連她接電話的時間都等了。
“等會兒就回去。”男人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季暖就驟然被他扣住了腿,眼前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就被男人反壓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