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歡七竅生煙的看著金彩:“對啊你跑什麼,不能從容點出去再回來麼……”
非歡瞪著一雙大眼,恨得是咬牙切齒的:“你說我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就會有你這麼笨的手下呢?
“……”
非歡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讓金彩覺得自己真的是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大事,如果可以的話,她都願意用自己的一生去償還自己所犯下的過錯了。
不能怪金彩這麼的想,實在是非歡的段位太高,她就是有那種讓你明明沒有做什麼太大的錯誤,卻偏偏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算了算了,讓他進來。”
非歡按住腦袋,有些不太耐煩的說著:“我最近一定是流年不利了要請人給我看一下。”
半個時辰後,非歡木木的在椅子上正襟危坐著,同對麵的鳳扶蘭對視著。
她不動,鳳扶蘭也不動。
兩人都不說話。
而非歡也更加的清楚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流年不利,她此時就這樣覺得,特別是在看到坐在她麵前的鳳扶蘭的時候。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這個人怎麼就好像和自己有仇一樣,不管自己在什麼地方都能夠看到他,而且還總能夠弄出些什麼事情來。
讓她都想要到廟裏麵去拜拜了,雖然她自從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依舊不怎麼相信鬼神之類的東西存在。
可一次是湊巧,兩次三次可以說是碰巧,但是當第三次第四次的時候,她隻能說自己真的是非常的倒黴。
非歡悄悄扭動著脖子,心裏尖叫著:“這人肯定有病吧幹嘛不說話”,但是她一貫頸椎都不好,再坐下去就要栽倒了。
終於試探性開口道:“您有何貴幹?”
她這話說的小心翼翼,就仿佛自己麵前擺著的不是個人,而是個易碎品一般。
鳳扶蘭緩緩抬起嘴唇:“吾還以為閣下不會說話。”
非歡腦袋仿佛被錘子敲了一下,然後“丁零當啷”的腦洞就掉了下來。這人說冷笑話能力也是蠻強的,好冷……
“您有何貴幹?”還是那句話。
她實在是不怎麼想要和眼前的這個人浪費太多的時間去糾纏那些沒有任何意義的東西.
她就想知道這個人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然後早點的把這個人給打發走,她真擔心這個人又來斷自己的財路。
“應該問閣下有何貴幹才是,我的一個下屬兩天前從城外回來,被你們搶劫押走,至今仍不見人。這是何故?”
“哪有。”非歡心虛的說道,她劫的不是侵權的“尚荒門”的那群山寨貨麼。
情報無誤,她也是確定好了才去劫道的,怎麼成了別人了。“我不太明白。”
“城外,林子裏,我的人,被你押走。”鳳扶蘭又重複道:“他如今在哪?”
“我需要和您確定點事情。首先,我們去劫的不是什麼您的下屬,是冒充我門進行欺詐活動了不法之徒,而且,怎麼處理也是我們的事情。”
沒你啥事啊,非歡一個微笑僵在臉上,我是微笑天使我是微笑天使……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那是我的下屬,他代表我前去談洽生意。剩下的幾個人是他聯係到的的生意合作者,大概就是你所說的‘不法之徒’了。”
鳳扶蘭手指關節輕叩桌子:“既然那些人和你們有糾葛,我們管不到。但是我的下屬還在你們手裏,完璧歸趙,可否?”
非歡眼前閃過道道雷光,咬牙切齒道:“所以你居然和侵犯我們名譽權那幫混蛋去合作了?”
鳳扶蘭兩手一攤,鳳目閃過一絲不屑。“有何問題?”
“我!不!允!許!”非歡跳起來:“你知道我們上荒門經營多年,在江湖中培養了良好的信譽,上荒門的業務水平是最好的。Wearebest!你怎麼……”
但凡是關係到錢還有上荒門的事情,非歡從來都不會那麼輕易的就直接給糊弄過去,因為這兩個對她來說都非常的重要。
“你怎麼能去找一幫冒充我們的山寨成員去合作!簡直是對我們的極大侮辱!”非歡一拍桌子,眉目一瞪:“你這是助長邪焰,任憑不良風氣在江湖中蔓延!”
古人啊古人,為什麼你們的維權意識如此之差,簡直令人痛心疾首……
“當初拒絕合作的好像也是閣下你吧。”鳳扶蘭開口還擊。
“我!不!答!應!”非歡兩眼噴火的看著他:“要麼這單生意你別想做,要麼就找我做!”
“嗯。”
“啊?”非歡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不解的看著鳳扶蘭,就見他眼睛一挑,一雙好像能夠吸引人一般的眼睛一直緊盯著她看個不停。
她猛地停手,他剛才說“嗯”?那就是同意了?
“先把我的人放出來。”
鳳扶蘭再一次開口提出的依舊是要放回自己的人,隻是這個時候顯然已經有些反應過來的非歡總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陷阱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