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們也不確定魏朱剛才那話是不是對她們說的。因為他現在正努力和蟒蛇周旋著,保不準他什麼話也沒說,隻是她們出現了幻聽呢?
死馬當活馬醫,不管他剛才說沒說話,既然有個目標,那便開始吧!金彩和銀寶對視了一眼,似乎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點點頭,一躍而起,躍至蛇頭上方。
蛇頭再往下一點點,是那兒沒錯了,兩人將手中的劍直直往下刺去。蟒蛇吃痛,想要用嘴去咬方才刺它的那兩個人,無奈對方在它頭頂上方,無論它將頭偏向哪一邊,都夠不到她們。
呃,這回輪到魏朱傻眼了,竟然沒有倒下?不過看看這身形,也有些了然了,畢竟是這麼大的蛇,它的脊椎骨也一定很粗很硬吧!那兩把劍對它來說,就像蚊子那尖尖的嘴叮了人的皮膚,對它來說隻是有點痛,卻不致命。
貌似現在不是該想它怎麼還沒死的時候,魏朱的喉結動了一下,深呼吸,隨後握緊手中的劍。不如就趁它現在注意力沒放在自己身上的空擋,隨意來一發吧!
蟒蛇那白白的肚皮出現在自己眼前,魏朱想到平時吃的魚,以前看賣魚的大媽大叔殺魚時,都是從肚子下刀,由此可見,肚子的皮是最薄的,那麼,想要刺破它,就比刺脊椎骨容易了許多。
嗯,這樣似乎挺不錯的。
魏朱舉起劍,往大蟒蛇腹部的方向刺去,果然,劍刺進了它的皮膚。
類似哀嚎的聲音響起,然後,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魏朱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眨巴眨巴雙眼,才發現,倒下的竟是剛才糾結該怎麼解決的大蟒蛇。
呼~終於可以鬆口氣了,沒想到有一天,他魏朱也可以成為一次英雄。
哈哈哈,太痛快啦!竟然解決了一隻不知被放大多少倍的大型巨蟒,而解決了它的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別提有多開心了。“fuckyou!老子想要虐死你,簡直就是分分鍾的事。”說著握拳伸出大拇指,然後朝下。
事後才知道,當日自己刺進的就是蛇的七寸,那個據說是心髒的地方。不過,這些都是日後穿回現代,偶然想起那件事,去百度的時候才知道。當時的運氣真好!他還這樣感歎過。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
金彩銀寶看了一眼已倒下的龐然大物,再看一眼已經漸漸走遠的魏朱老頭。心中更多了個疑問,不是說有什麼發可油嘛,那老神棍怎麼不帶點走呢?
金彩銀寶追上魏朱,將她們的疑問問了出來。呃,魏朱的額頭上狂冒黑線,該怎麼跟她們解釋這個“fuckyou”呢?算了,還是不解釋好了。於是,魏朱“慈祥”的笑著對她們說:“這‘fuckyou’啊,不能吃,它有毒,還是無藥可救的那種劇毒。”
哦~金彩銀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了頭。魏朱心想,真好騙。這“fuckyou”還是讓你們主子以後再慢慢跟你們解釋吧,她有最終解釋權。
呼,見他們沒事,非歡也呼了口氣,剛才那場麵,嚇得她小心髒撲通撲通直跳,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太危險了,看樣子,以後見到蛇就得打蛇肚子。不對,應該繞道走才是,沒什麼事幹嘛要去跟一條蛇較勁呢!
“我想看看青葵他們在哪裏。”非歡偏轉過頭,望向鳳扶蘭,指揮道。
非歡的一聲命令,鳳扶蘭便乖乖去操縱那些控製開關。也幸虧他這機關術學得還不錯,操縱起來也並不費力。
What?她剛看到了什麼?非歡使勁地揉揉眼睛,再睜大雙眼,掛在小冰嘴角的,是笑嗎?
那個冰塊臉,跟著自己有幾年了,從來沒有見到他笑過。不對,除了整天板著臉,便再也沒有其他多餘的表情。開心的時候不會笑,難過的時候不會哭,不管有事沒事都是那樣一副淡漠的神情。
之前每次跟他說話的時候還要使勁猜他表達的意思。不過現在已經好些了,最起碼他說的話,現在是個人都能聽懂。
這畫麵剛剛轉換到青葵和小冰處,金彩銀寶他們那邊就出事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突然失蹤了而已。
話說這巨蟒死了之後,他們三繼續往前走,剛走了一段距離,也就是魏朱給她們解釋完“fuckyou”之後,突然狂風大作,樹上的葉子被吹得沙沙作響,方才烈日當空轉眼間變成烏雲密布。
看這天氣,有點像是要下雨了,而且還是傾盆大雨。他們三人可不想被淋成落湯雞,於是準備找個躲雨的地方,可這時,地上的枯樹葉,以及細小的沙粒全被吹了起來。
這風刮得太大,讓他們寸步難行,風中的灰塵沙粒比較多,吹得他們睜不開眼睛。魏朱擔心他們三走散了,到時候沒個照應,於是伸手拉住身旁一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