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歡搖搖頭,“他現在在改過村。”
魏朱聽著這名字就覺得不是什麼好地方,於是問道:“改過村是什麼地方?”
非歡滿足他們的好奇心,給他們解釋了一遍。
聽完非歡的敘述,此時既鶴隻有一個疑問,那就是“萬一主子出不來了怎麼辦?”
非歡白了既鶴一眼,擰著眉說教道了一番:“你怎麼能對你家主子這麼沒有信心呢?你想啊,他以後可是要當皇帝的人,這區區機關術,又豈能難得倒他?你跟了他那麼久,他有多少大的能耐你應該是知道的。他能從佛堂裏被召回皇宮,足以說明他的能力。”
這一番話不僅驚呆了既鶴,也讓金彩銀寶和魏朱嚇了很大的一跳,今天這是怎麼了?才幾天不見啊,自家主子竟然幫著那個佛爺說話啦?他們不在的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他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非歡又說道:“放心好了,你家主子絕對會安安全全,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你麵前的,隻不過不是現在罷了。”
既鶴又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他望向剛才非歡進來的那個通道,問非歡:“你剛才可是從這裏進來的?”
“嗯,”非歡順著他手指指著的方向看去,點了點頭。她知道現在不論她怎麼費盡口舌,既鶴都聽不進去她的話,隻要讓他親眼去確認一下鳳扶蘭是不是真的安全以及能走出那個村子,他才能夠安心。於是非歡接著說道:“這個通道直直的走完,到前麵碰到十字路口的話,往右手邊的那個通道走,我剛才就是從那裏進來的。”
既鶴感激的道聲謝,拎起劍就往非歡所說的那個方向去了。
看看人家,多忠心啊!時刻惦記著自家主子的安危。再看看她的這些手下,嘖嘖嘖,簡直就不能比嘛。
啊戚~啊戚~啊戚~非歡狠狠地連打了三個噴嚏,成功的把金彩銀寶和魏朱的注意力全吸引了過來。
魏朱看了她一眼,再看了一眼她身上還明顯能看出濕了的衣服,她是怎麼把自己弄得這樣渾身濕啦啦的,難道和自己一樣,也掉到水潭裏了嗎?
一邊這樣想著,魏朱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銀寶的餘光瞄到他,驚呼:“你幹嘛又脫衣服啊!”非歡和金彩也不解的望著他。
魏朱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將脫了的衣服遞給非歡:“先穿我的衣服吧,你那衣服都濕了還穿在身上,不把自己弄感冒了才怪。快把衣服脫下來,放火裏烤烤。”
“哦!”非歡接過衣服,讓魏朱轉過去。沒想到這魏朱平時看上去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嘛!
待非歡換好衣服,肉已經能吃了。他們把火堆上烤著的肉串全收了,空出地方讓非歡烤幹衣服。
在吃肉閑聊之間,他們知道了非歡是穿過一個瀑布才到這山洞裏的,難怪會全身都濕了。
在他們當中,屬銀寶最幸運,又沒濕身,又沒被撞傷什麼的。
當非歡他們問到魏朱是怎麼到這山洞裏來的時候,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貌似這裏麵隻有他最慘。“尼瑪,老子已經不想再說話了。丫頭,你玩過蹦極嗎?就是那種驚險與速度,刺激的老子想喊媽。”
什麼情況,他從哪個山崖裏掉下來了嗎?
“不,是被地震給震下來的。”
啊?非歡張大了嘴巴
唔,金彩銀寶現在是徹底相信了,眼前的這個魏朱,就是之前跟他們走散的魏老頭,那個被地震給震沒了的魏老神棍。自然是恨他恨得牙癢癢,他害她們浪費了那麼眼淚,還欺騙她們感情,絕對不可以輕易原諒他。
覺得自己很無辜,自己明明沒有欺騙她們,他本來就叫魏朱沒錯啊!而且她們在給他“哭喪”的時候,他也及時製止了。他何錯之有?他到底錯哪兒了?
非歡見他們之間的氣氛似乎不太融洽,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避避吧?
怎麼避?當然是找個角落,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你怎麼又回來啦?”
嗯?誰,誰又回來啦,從哪裏回來?非歡眯著眼睛,睜開一條小小的縫隙。隻見剛才說要去找鳳扶蘭的既鶴又原路返回,來到了這邊。
“你怎麼回來啦?”非歡原本是躺著的,見到他回來竟從原地一躍而起,比任何人還激動。
她當然得激動啊!在她的印象中,既鶴可是一個衷心耿耿的隨從,既然他說要去找主子,自然是得找到了才肯罷休。可如今他卻突然折回來,說明了什麼,如果不是路上有什麼意外的話,應該就是有東西忘記拿,或是找不到主子了。
還真是半路上出現了意外,既鶴按照非歡說的,往那個通道直直的走到盡頭,可是看到的不是像十字路口那樣有四個通道。一開始他也懷疑那裏是不是有什麼暗門,可是他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於是隻能放棄。想著還是先回來問清楚非歡再去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