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隻怕我還沒聽到你的解釋,便已經與你陰陽相隔。”非歡看著跪在地上
將可憐,裝嬌俏的的燕翠翠,有些氣怒難平的遷怒朝月。
非歡的心裏其實很是清楚,朝月絕對沒有害她之心,所以剛剛發生的事,的確隻會是燕翠翠一手所為,隻是聽她剛剛魔怔的時候,說出來的話,貌似代表著她的背後會有主使之人。
但是,這一切在非歡的眼中其實也根本算不了什麼,長久的身居高位,如何會沒有仇人呢?被仇人和對手設計和傷害,這是再正常不過的。
朝月想到之前梅心帶來的消息,再聽非歡如此一說,眉頭緊緊攢著,臉色不鬱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燕翠翠。燕翠翠似是趴在地上也能感覺到朝月懷疑的眼神,索性趴在地上,頭也不抬,臉色越發顯得蒼白。
朝月緩步上前,靠近非歡,柔聲問著:“非非,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隻要是在這火焰島上,爺都可以為你作主,隻要你說出來。”
非歡咬咬唇,本來想將衣袖直接甩到朝月的臉上,隻是眼色剛剛一轉開,便看到朝月身後的鳳衍,心裏一動,忍了下來,現在這時辰,貌似有些時不我與,所以必須得謀定而後動。
非歡緊緊咬了咬唇,聲音冷清的將事情發生的經過給朝月詳細的說了一通。她要讓朝月知道知道,他的手下到底是如何謀害她的。
朝月一聽,這燕翠翠竟然如此狗膽包天,膽敢謀害自己最為重視的女子的性命,頓時眼神一眯,目中流露出凶光,如一道雷電一般身向燕翠翠,正逢燕翠翠偷偷抬頭察看朝月的反應,燕翠翠看見那目光,似是能化成一把利刃將自己給穿透。
燕翠翠立馬被嚇得狠狠的哆嗦了一下,身子也不可自抑的如篩子一般猛然抖動起來。
燕翠翠感覺到頭頂上傳來的熱切的呼吸聲,趕緊一把緊緊摟住朝月的雙腳,小聲的哭泣著哀求:“尊主,奴婢錯了,奴婢真的沒有想要害門主大人的,奴婢隻是,隻是想要嚇嚇她,不會真的下殺手的。”
朝月聽了燕翠翠的話,看著往日間的在自己身下婉轉求歡的女子,如今,就那樣躺在自己麵前,一身落魄,一身狼狽,心裏對她僅存的好感,就那樣肆無忌憚的消失了,若是說朝月對著麵前的燕翠翠還有一點子感覺的話,那便是厭惡。
朝月對於自己的喜好和陰狠從來都是有數的,因此,他抬起腿對著燕翠翠的腰肢毫不猶豫的便是狠狠的一踹,燕翠翠絲毫不曾設防,便被他一腳踢向了身後,正好落在鳳衍的麵前。
鳳衍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身影落下,不曾有絲毫的動容。#@$&
燕翠翠的身子又是重重的落地,似乎這回的疼痛比上次的猶勝,因而燕翠翠被疼的眉毛都擰到一塊兒去了。
如果說,上回燕翠翠還僅僅是被打得身體痛的話,那麼,現在的她便是心肝內肝兒的疼痛。
燕翠眯了眼睛,小聲的懇求道:“尊主,尊主,奴婢錯了,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救您,救救我,”
朝月聽著燕翠翠的哀求,看向非歡,燕翠翠慣會察言觀色,連忙一路拖著殘軀試圖爬到非歡的麵前:“門主大人,奴婢再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奴婢這一回,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非歡聽著燕翠翠的話,隻覺得好笑,不由得冷笑一聲,扯扯嘴唇:“難不成,你以為還有下回?要知道,本門主對待敵人可從來都不手軟。你若是沒有一擊就中,而讓本門主有機會對付你,你要不就像剛開始那樣,硬起心腸,硬挺著,本門主倒還會欣賞你幾分。”%&(&
說著,非歡便轉過身子:“隻是如你此時這般,就這樣趴在我的麵前,跪地求饒,毫無尊嚴可言,我反倒是有些看不開了。”
非歡說完下意識的站到了鳳扶蘭的身邊,再不開口。此時鳳扶蘭的心神除了放在非歡的身上,便全部都放在了關注鳳衍之上。
非歡說是在與趴在地上的燕翠翠在說話,其實非歡在說其它的事情的時候,便一直都是關注著鳳衍的神情變化的。
在非歡的心裏,眼前的燕翠翠不過就是一把被某些人用得磨損了的鈍刀子,根本不配將之稱為對手。
這些話,便是非歡想對鳳衍而說的,非歡大概的意思便是,本人也不是好對付的,你若是沒有把握一次將我擊斃,那你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鳳衍聰敏異常,自然聽出了非歡的話外之音,立時便道:“島主,此等賤婢,留著幹什麼,不過是白白糟踐了這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