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劍東竭力想把昨天醉酒後的事情,能在腦海裏盡快整理出頭緒來。
他似乎記得,晚飯後先是與侯意映一起打車,把陳虹娟送回了在時裝學院附近的公寓。
也幸好當時的自己還算清醒,能夠把醉到不省人事的陳虹娟,直接扛進了她的房間。而那個叫切妮的米國姑娘,也還沒有睡下,說到一定會把陳虹娟給照顧好。
後來回到酒店,他不顧了侯意映的勸阻,硬是闖進了華念平與韓勝美的房間。
熊劍東極為肯定的想起,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華念平像是十分明確地說起過,他在發現自己失憶之後,從身上唯一找到的物品,就是骷頭優盤,如今收藏在深圳科技園那裏,他結婚之前一個叫大衝的住所裏。
然而當熊劍東迫不及待,向華念平欲要繼續追問骷頭優盤的情況,卻被韓勝美毫不客氣地支出了房間。
韓勝美當時的理由相當直接,因為在阿爾弗萊德酒店住下的這第一晚,是她和華念平的新婚除夜呢!
至於從華念平與韓勝美的房間出來以後,熊劍東現在回想起來,奇怪自己仿佛瞬間酒醉上頭,已經變得意識相當模糊,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當時的熊劍東,在侯意映為他開了房門,就漸漸覺得大腦和身體都不再是自己的了,如同魔咒著身,身體燥熱……平息……燥熱……再平息……再燥熱。很像是他,正在因為另個軀體所帶來的衝擊和感應,無形中所左右和控製。
那時間的華念平與韓勝美,新婚初夜裏正在發生著什麼,可想而知。
而熊劍東與侯意映的房間,直接距離不過是幾十米,或者更近。
……
現在,熊劍東決定必須馬上見到華念平,再次問明骷頭優盤的下落。
他匆匆地套上西裝,剛走出房間,正看到侯意映從電梯那邊走過來。
“啊哈,東,你可終於是起床啦!”
侯意映遠遠地,就歡快地向他招呼道。
“嗯,起了!”
熊劍東略微應了一聲,顧不得向侯意映多回話,就心急火燎地來到了307房間的門口。
但是他按了半天的門鈴,又敲了好幾次的門,裏麵都沒有人應聲。
“別再敲門了。”侯意映走了過來,言道,“他們夫妻兩個,一早就已經離開了酒店,急著趕去機場啦。說不定現在,已經登上了回華國的航班!”
“什麼?”
熊劍東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他剛才還以為,實在自己起床的太遲,華念平與韓勝美在這個時間離開酒店,說不定是去了巴黎的某個景區,盡興的遊玩去了。
“你怎麼會知道,他們一早就離開了?”熊劍東疑惑地向侯意映問道,“我有相當緊要的事情,昨天還沒有顧得問清楚呢。”
“韓勝美在夜裏,突然接到了家人的告急電話,說她父親病情突然惡化,已處於垂危之中,必須趕回去見上最後一麵,”侯意映可惜道,“我也覺得他們兩個走得太蹊蹺,原本還想這兩天能有機會,與華專員很深入地談談,試著幫他找回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