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來睡覺。”男人一邊說話,一邊將夜晚的寒涼隨著衣服脫在床外。鑽進了被窩。
感受到巨大的熱源的靠近,蘇念立馬習慣性的把自己的小腳塞進了他的腿彎處,臉上露出舒服的喟歎。
哇,真暖和。
一邊暖腳,蘇念一邊問道:“你怎麼跑過來睡了,不是回別墅了麼?”
紀西顧自然的把她攬到懷裏:“夫妻是要睡在一起的。每天都要。”
蘇念的臉紅了,有些對於這人最近的沒皮沒臉接受無能。
其實,她自己也許沒有發現,她如今已經比重生的開始開朗太多太多。很多時候,情不自禁的就會露出微笑。又比如,丟失了從前的懦弱。蘇念覺得原來把欺負她的人狠狠的揍一頓是這麼爽快!
好的愛情,總是這樣成就人。
盡管,蘇念並不知道這是愛情。
她不說話,可是小腳丫卻是一點都不得安分。一直來回的在紀西顧的腿彎處動來動去,一個地方冷了,就換一處。
突然,腳丫子突然就被人捉住。蘇念愣神中,頭上傳來了有些嘶啞的聲音:“別動。否則,我的來睡覺可能變成來睡你。太高估我了,恩?”
蘇念頓時被嚇到了。被抓住的腳丫都僵硬在男人的手上一動不動。良久,紀西顧歎了一口氣,突然托著蘇念的小屁股,把她整個人全部都圈在自己懷裏,而小腳也被他收入懷中。
“好點沒有?”他問。
強大的暖意從男人的懷裏經過熱傳遞進入蘇念的血液,熨帖的,卻是她的整個心靈。她心尖顫了顫,點點頭。
閉上眼把自己團在紀西顧的懷裏,她眼角隱隱有著淚光。感動的眼淚。
被人妥帖收藏,被人妥帖安放。她突然在這一刻格外的幸福,且有一種再沒有比這樣更幸福的感覺。
因為暖意,因為熟悉。蘇念很快就熟睡。在月光下,紀西顧望著她孩童一般的睡顏,輕輕的拂過。
小女人體寒,所以四肢冰涼,他早就知道。這個傻丫頭還最不喜歡開空調,倔的不行,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怪脾氣。
他不放心,所以翻牆過來。果然被他猜中。
想不到他長了這麼大,竟然是做了登堂入室之輩。為了這個小丫頭,他還真的是什麼底線都不顧了。
蘇念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紀西顧已經不在了。她摸了摸已經冰冷的床榻,有些悵然若失。許久才起床刷牙。
拉開窗簾,微暖的陽光刺在薄薄的眼睛皮上,帶著一絲癢意。蘇念揉揉眼伸手拿漱口杯,卻是發現牙膏已經被人擠好了放在那裏,旁邊是溫度尚溫的熱毛巾。她的手一頓,剛才心裏的那股失落頓時消失無蹤,剩下的,隻有滿滿的甜蜜。
下樓的時候,薛夢甜的冷哼已經隔著老遠飄進自己的耳朵。蘇念也不惱,旁若無人的坐到早餐桌上。
“父親,這一次的綜藝我可以給你投資。”
薛立剛看著蘇念坐在早餐桌上,就聽見蘇念的話語。他一愣,隨後喜笑顏開。一咧嘴,那眼角的褶子全部都皺了起來,宛若一朵菊花。
“真的麼,念念?紀少肯投資了?”
蘇念把吐司塞進嘴裏,微微一笑,漆黑的眼睛似乎有劉光劃過。她道:“投資不是問題,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你說。”薛立忙道。別說一個條件了,一百個一千個他都答應,隻需要有投資就行。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蘇念開口始終都是說“我可以”並不是“紀西顧”。
這些都被他本能的忽略了。他從來不覺得蘇念會有什麼錢,當然下意識的以為是紀西顧同意投資了。
“我要一個參加的名額,而且,演出費我要600萬。”
“什麼,蘇念你怎麼不去搶?一個一線明星的演出費也不過這麼多,你以為你是誰?”沒等薛立開口,薛夢甜就忍不住出演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