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貴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自己隱藏在電腦桌麵上的絕地求生。似乎是最近很火的一款遊戲。
“媽的,又死了!”五分鍾之後,薛貴錘了一下桌麵,氣急敗壞極了。
蘇念輕輕瞄了一眼,嗤笑一聲。而好巧不巧,這一聲正好就被薛貴聽見了。
“細麻杆,你什麼意思?”
滑動著辦公椅,薛貴惡狠狠的壓低聲音道。他剛才在遊戲裏麵殺紅了眼,此刻那種興奮感還沒有退去,一時間就忘記了今天早上蘇念給她的教訓,跑過來質問。
蘇念看著薛貴的眼神,火氣也是有的,隻是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我什麼意思?嫌棄你菜唄。”
很小的時候開始,在鄉下的時間,這個自己所謂的表弟就以欺負她為樂。後來有了薛夢甜之後,更加是如此。
薛夢甜讓薛貴往東,後者絕對不會往西。那模樣,倒是一個十足的妹控。隻是,到了自己這裏,薛貴永遠隻有惡語相向。甚至多次陪著薛夢甜欺負她。
後來蘇念瞎了的時候還見過一次薛貴,來城裏找薛夢甜,結果後者說讓薛貴給自己十幾個耳光才答應收留她。
蘇念永遠記得,當初的時候那二十幾個耳光是怎麼重重的甩在臉上的。這一世,雖然薛貴沒有給自己二十幾個耳光,但是,蘇念自然還是要把這筆賬記在薛貴的頭上。
有些惡人,那些事情就是在那裏,隻是做不做的區別,不是會不會做的區別。
此刻聽見蘇念說自己菜,薛立剛才被人拿狙擊槍秒掉了的憋屈感再一次上來了。沒想到這個時候黃經理卻是出了辦公室:“你們好樣的,上班時間竟然給我打遊戲!”
黃經理大步走到蘇念和薛貴的麵前。而幾乎在這一瞬間,薛立立刻指著蘇念的方向:“經理,是她,是她挑唆我打開遊戲的,說是要玩一把我看看!”
這推卸責任的方式,讓蘇念頓時冷笑。
“這種小兒科的遊戲,我根本不屑!”
但是蘇念解釋有用麼?當然沒有用。
想要針對人的時候,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黃經理聽了幾句就已經明白是薛貴在打遊戲而不是蘇念。此刻聽蘇念這口氣,顯然是不碰這個遊戲。她眼睛一轉,已經有了想法。
“咳咳,上班玩遊戲,我也不是那麼不講人情的人。咱們部門是事物擴展部,需要的自然是第一的員工。蘇念,現在你就在我麵前玩一把我看看。隻要你贏了,這一次我就不記處分了。”
明明是顛倒黑白的事情,這經理說的就跟是施舍的慈悲一樣。蘇念那雙仿佛能夠看透真相的眸子望去,後者躲避開。隻是依舊沒有鬆口。
“你玩得到第一還好,若是玩不到……你就給我待會兒拿著“我上班偷懶”的牌子去公司門口站一下午!”
最後一句話,擲地有聲。辦公室的氣氛在一瞬間就僵硬到了極點。所有人都停下自己手裏的工作看著這邊的情況。
蘇念看著黃經理那得逞的臉,翻了一個優雅的白眼:“我早就說過,我對這個遊戲沒有興趣,這根本不是我玩的。經理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她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著黃經理,後者卻沒有半點羞愧的覺悟:“好,你既然說你是沒有興趣玩是很簡單的意思嘍。我有什麼過分的。給你一個展現自己智商的平台不是很好?隻要你在五分鍾之內過關,我就算我錯怪你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