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雪晨的腳步一抖,穿著小貓跟都差點沒有站穩,栽向一旁,幸好陸白手快扶住了她。
“不知道項雪晨記不得記得我之前說過的事情?”
項雪晨臉色一僵,聽見蘇念說話,倒是想起來前不久自己三哥奇跡變壞來電話,說蘇念讓通知她,要讓孩子認父親……
但是,此刻,項雪晨卻是不得不裝傻。
據她三哥的描述,但是顧是不在的,也就是說,顧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她絕對不能讓顧知道她背後做了什麼。雖然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嗬嗬,蘇小姐在說什麼……我聽不太懂。”
蘇念的眼睛看向項雪晨,從她的眼中捕捉到一閃而過的慌亂。尤其是那慌亂是在看見紀西顧的時候越發的明顯。
她心中冷笑,卻是在再次重申的時候,話到了嘴邊轉了個彎:“忘了沒關係。可以讓你三哥再提醒你一回。”
項雪晨手心已經冒虛汗。她生怕蘇念此刻會把事情說出來告訴紀西顧。但是很古怪的是,這個女人並沒有說出口。這不由的讓她暗地裏鬆了一口氣。
蘇念當然不會忘記這件事情,但是,她不把這件事情告訴紀西顧有她的原因所在。
當初她實在是生氣極了。所以才那麼說,但是此刻,如果告訴紀西顧的話,這個男人豈不是認定自己吃定了她?
她才不要!
項雪晨落荒而逃,陸白相當有眼色地跟著出去。紀西顧抱著懷裏的女人,把四周的玻璃調動成了對外不可見。
蘇念有些驚奇。這玻璃剛才來的時候還是外麵可以把裏麵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但是此刻,卻是變成了從外麵根本看不見裏麵,裏麵卻可以看見外麵的情況。
“你這玻璃不錯,什麼材質,改明兒我要買一個裝我……唔!”
她的話說了一半,突然被人摟著腰整個拖過去堵住了喋喋不休的雙唇。
蘇念瞪眼看著這個二話不說就要解開她風衣腰帶的男人,頓時按住他不安分的雙手:“你做什麼?”
轉了身,紀西顧把蘇念放在了沙發上,那雙流光熠熠的狹長鳳眼盯著蘇念,仿佛要把她臉上的每一寸皮膚刻進血肉裏麵,一貫正經的人,輕佻起來,有一股說不出的風流韻味:“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懲罰你!”
小女人穿著真絲睡裙,但是早先紀西顧要加班的時候是打了電話給蘇葉的,後者報告說蘇念一天都沒有回來。
沒有回來,此刻卻是穿著睡裙出現。
顯然,是今晚沒有準備會別墅了。
這丫頭,還當真要和他鬧別扭不成?
紀西顧的目光從蘇念的眉眼之間,轉移到她的唇。略微幹燥的指腹輕輕地摩挲,這個動作,就像是來自本能。
但是沙發上的蘇念突然身體一抖,就這麼看著紀西顧哭了起來。
蘇念感受到自己臉頰上的手,突然眼睛就潮了。這個動作,和當初在雨林的時候,她做的一樣。
“好好的,怎麼又哭了?”
紀西顧停下來自己手裏的動作。無奈,皺眉。
他一貫不善於哄女孩歡心。更多的時候,他關心的隻有股票上的業績波動,關心的隻有那或是紅色或是綠色的數字。
蘇念時不時的小脾氣讓紀大總裁手無足措,又是像摸小貓一樣摸摸她的頭,又是輕輕親吻她的唇,笨拙而可愛。失去了技巧和深濃的索取,他就像從一直敏捷霸道的美洲獅變成了一隻大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