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薛立尖叫,骨頭被人硬生生的掰斷,他疼的要死,卻是暈都暈不過去。
笑話!
蘇念怎麼可能讓他暈過去。
殺害母親的人,她找到了,她怎麼可能讓他暈過去。
“我母親給你地位金錢,給你想要的榮譽,你也配提她?”
“哢嚓”又是一聲,蘇念把薛立的膝蓋骨給生生的給扭了下來:“說,你為什麼殺我媽?”
蘇念的眼中的瞳孔擴大到平日的一倍,那裏麵充斥的,全部都是滔天怒火。滿腔仇恨!
薛立不回答他,疼的腦門冒汗,但是他不說話,隻是在那裏笑:“哈哈哈……她死了。我害死的。隻有我才有這個資格。她是我老婆,永遠都是,到死都是,哈哈哈哈。”
就像是一個瘋子,一直呢喃這句話。
“哐當!”就在蘇念還想要卸了薛立另一條腿的時候,背後房門傳來一聲巨響,是薛夢甜。
看著不知道怎麼掙脫手銬的蘇念,看著她折磨五大三粗的薛立,薛夢甜早就嚇得半死。
什麼時候,這個女人這麼厲害的?
“你……你這個毒婦,你別過來!你別殺我,別碰我!”
蘇念沒往前走動一小步,薛夢甜就開始胡亂的舞動自己肥碩的手臂,相當的滑稽愚蠢。
蘇念看著她,突然一屁股坐在了之前綁著她的椅子上,看著縮在角落裏麵的薛夢甜。
話語,有一種貓逗老鼠的戲謔,卻又讓人覺得陰風陣陣。
“不想我卸了你胳膊?”
“你別過來。”薛夢甜不知道蘇念為什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但是,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可以活命的機會。
蘇念把手裏之前搶的槍放在手裏掂量掂量。
每掂量一下,那邊的薛夢甜就瑟縮一下。終於,這詭異的聲響讓薛夢甜崩潰:
“你要怎麼樣?你要怎麼樣才放過我?”
座位上的女人,臉色冷漠,那一雙從前怯懦的杏眼此刻裏麵裝滿的,全部都是不屑和俾睨。薛夢甜感覺,自己在蘇念的麵前就像是一隻螻蟻一般渺小。
好像她這樣安全的坐在這裏,是蘇念不屑動手一般。
聽見薛夢甜的怒吼,蘇念脊背隨意地往椅子上一靠:“給自己來兩個耳光,給我道歉。”
薛夢甜身體一僵,她狠狠的盯著蘇念,目光恨不得把蘇念給生吞了。隻是,看見蘇念手裏的槍,她隻能慢慢地舉起手。
“啪嗒。”給自己一個耳光,她朝著蘇念說:“對不起,蘇念。”
“重來,不夠響!”坐在座位上的女孩顯然是不滿意薛夢甜如同撓癢癢一個的耳光和道歉。
“哢嚓。”她把槍上了膛。薛夢甜一哆嗦,趕忙又給自己兩個耳刮子,這一次力道比之前大上許多。
“對不起。”
“重來!”
這一次連評價都沒有,蘇念隻是重複那兩個字。
薛夢甜咬牙,她瞪著蘇念,終於拿出了剛才自己抽蘇念耳光的力氣。
“啪!”狠狠一下,嘴巴立刻腫的老高。
“對不起。”
“……”蘇念沒說話,隻是舉起手裏的槍,槍口對準了薛夢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