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小洋樓周邊有傭人房,段流沫抱著人,蹭亮的軍靴一腳踢開了一間房門,快速的把江芷放下,指著那不安分的女人對旁邊的屬下說:“治好她。”
屬下愣了一下。這催情藥種類繁多,他不知道品種根本沒有什麼把握。一不留神可能就治成傻子。
可是少爺在旁邊瞪著他……
他害怕。
硬著頭皮上前,屬下觀察了一下江芷的瞳孔和指尖那詭異的白色。腦海中一個激靈:“少爺,未來夫人這藥效我解不了。但是少爺您能。”
站在那裏的男人氣勢在一瞬間變得冰冷刺骨,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一樣:“我要是願意用自己做解藥,還需要你?”
強大的殺氣幾乎凝成了實質,跪在江芷身邊的醫生瞬間抖若篩糠:“不……不是的少爺。我是說……您……您身上正好有這種催情藥的解藥。”
“……話不能一次性說完?”男人身上的氣息更冷了。
那醫生抹了抹頭上的虛汗:“麵色潮紅但是手指尖泛白,溫度冰冷。宛若盛開在湖畔的水蓮花。錯不了的,未來夫人中的是就是我們剛剛繳獲的水蓮。”
段流沫聽完醫生的解釋終於抬腳上前。
大手握住江芷纖白的手指細細觀察。
女孩的十指纖長漂亮,肌理勻稱。隻是此刻十根手指全部泛白,還帶著詭異的低溫。
段流沫抿唇沉眸,一雙鷹眸打量著江芷,有些狐疑,這世上有這麼巧的事情?
不過,骨節分明的手還是從褲兜裏摸出一包粉末,段流沫嗤笑:“算你運氣好。”他剛想把藥粉給江芷灌進去,結果沒想到一直昏迷的江芷突然睜眼。
眼眶中全是紅血絲,感受到手腕處的涼意。她突然抬手,把段流沫的手連同那一把粉末全部塞進了嘴裏。
恩,冰棍真好吃!
吞……吞進去了?
突然之間的轉變讓一邊的屬下目瞪口呆。看著自家少爺越來越黑的臉色,他此刻最想做的是拔腿就跑!
未來夫人要完!
這是屬下心裏唯一的想法。
少爺有潔癖,平常人十步都不能靠近,怎麼可能允許別人吞了他的手?
手被吞,段流沫完全能感受到眼前女孩子那不安分的小舌在自己的手指下麵……嗬,真想把這舌頭拔出來!
男人的臉色很黑,幾乎要堪比鍋底!手指擦著唇拿出來,段流沫眼中閃過殺意。
這個女人,太過得寸進尺。該不該殺了呢?
“走了!”霍然起身,段流沫快步離開。他覺得自己再待著這裏一秒恐怕就會毫不留情的把這個未婚妻射成篩子……
男人前腳剛走,江芷下一秒就睜開了眼。
解藥作用很快,她已經完全感覺不到那股難受感。可是她不敢睜開眼。
她竟然吃了她未婚夫的手。
那可是權傾A城的段流沫,手指一彈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江芷慫的很,她當然要惜命。隻能裝作昏迷。
等到段流沫一離開,江芷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躍起,她得盡快回去。
那客廳,還有一場大戲要等著她開演呢!
重新回到洗手間,江芷整理整理自己的著裝,隨後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江回傾果然就站在那裏等著她,一臉焦急。
“姐姐你可算出來了。再不出來我都要砸門了。到你了,快去退婚吧!”江芷盯著江回傾。
她能夠完完全全看見江回傾臉上掩藏不住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