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香這話是徹底讓向臣無法開口了,紅香說的有道理,但向臣但凡是真想反駁就憑他那個口才,並不是說不出什麼話來。隻是有些男子漢大丈夫,不願意和女人一般見識的意思。
蘇阮阮也好不容易空出了嘴巴,直接一句就對著向臣凶了回去:“行了你趕緊閉嘴吧,你就不配說話。”說完之後,蘇阮阮又連忙繼續吃了起來。
三個人已經在這裏浪費了不少光陰了,還有期待的青樓沒有去呢,不管怎麼說都不能浪費這次好機會,可現在這也是一個特別好的機會啊,不管怎麼說贏了之後,就能在這裏一直吃吃吃啦,好事情啊。
“胖子,真的,我都懶得罵你了,吃飯還堵不上你那個胖子嘴巴。”
好不容易,蘇阮阮終於舌戰群菜,贏得了勝利。一點都不矜持的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之後,蘇阮阮對著紅香招了招手:“去,我要和他一決雌雄,把他叫過來,我有點撐,隔”
“好的。”紅香強忍著笑意,馬不停蹄的走出包間去了。而蘇阮阮則是扶著桌子,好不容易才坐了下來,輕輕地喝了一口熱茶,這樣胃還能好受一些。
過了有一段時間,才聽到敲門聲。蘇阮阮直接遞給了向臣一個眼色,示意讓他過去。
“有沒有搞錯,我花錢讓你來的啊,你怎麼自己不去?”
“為了顯示我,身份尊貴,唯我獨尊,特別厲害,明白了嗎,隨從,趕緊去!”蘇阮阮有些厭煩的說道,但這聲音是故意學出來的,為的就是讓向臣難堪。
向臣無奈的起身,在蘇阮阮的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然後徑直走過去將門打開。門外站著的,正是薛廚子。
向臣是見過薛廚子的,薛廚子也是見過向臣的。向臣不是什麼皇親國戚,自然隻要是不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可比那些皇上要自由多了。這京城裏,但凡是有點本領的人,就沒有不認識向臣的。
隻是向臣的真實身份,為了引起不表要的麻煩,向臣一般都會選擇閉口不言。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來說,知道的人越多,就越是個麻煩。
向臣有個別名,文三清。這是他在京城或者是別的地方,遇到那些沒有必要知道自己姓名,卻非要問出個名堂來的人,就會這麼對待。隻是沒有想到,文三清這個名字還火了,整個京城幾乎就沒有不知道的。
“文公子,您來了,有何貴幹嗎?”薛廚子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長得肥肥胖胖的,臉上更是因為常年累計做菜的緣故所以油脂泛濫,一副肥頭大耳的樣子,但常帶著笑,而且也有福相,讓人感覺十分憨厚老實。
紅香在一旁聽得一愣,這京城誰人不知曉文三清文公子啊。就連紅香這個這輩子就沒出過幾次宮門的小丫鬟都知道,文公子是何許的人。那此刻薛廚子稱向臣為文公子,豈不就是說明文公子就是向臣嗎。
這可是大事情啊,紅香早就有所耳聞,一直想見一麵,卻沒想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頓時不知道怎麼,對向臣的崇敬之情就湧起。當然這種感情無關兒女情長,隻是單純的崇敬。
“自然不是在下有事,雖說不才,卻知曉了一位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與薛大廚一較廚藝高低的黃毛小子,不知薛大廚可有空?”
“有空有空,文公子您都發話了,這小書生也和我說過了。來,讓薛廚子看看,是誰不服?”
向臣聽了之後,自覺地讓開,留出空來讓薛廚子走進來。薛廚子作了個揖,慢條斯理的走了進來,正對上了癱坐在椅子上,一隻胖手揉著肥肥的肚子,剛巧不巧打了一個飽嗝的蘇阮阮。
“我就不服,隔”蘇阮阮看著薛廚子一笑,樣子也是挺憨厚的,和在宮裏的樣子完全不同。
隻是向臣剛才那個謙卑的樣子,到是讓蘇阮阮有些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比起來,不用多說,不論是文公子還是向臣,一定都是比薛廚子不知道要厲害到哪裏,卻還能這樣謙卑的說話,隻是因為前後輩的關係。就光是向臣身上這點,也是讓蘇阮阮所佩服的。
但佩服歸佩服,一想到這麼厲害的人,馬上就要認輸叫自己主子,蘇阮阮立馬就激動地,又打了一個飽嗝。
“隔不好意思,對不起啊。”蘇阮阮說著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剛想要去伸手去扶旁邊的桌子,沒想到自己的手就被一個人拉起。
“胖子,你能不能慢點,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傻胖子站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下一秒就要倒地上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