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上了半山,開入厚重鐵門內,穿過幽靜蜿蜒的樹林,展現在眼前是一片交錯的豪宅,中間那棟最大,其他三棟,依次包圍,中間用天橋連接,周圍有室外遊泳池,花園,草坪。
什麼叫豪宅,這就是豪宅,資本主義有錢堆積起來堡壘。
車子穩穩的停頓在中間最大的那棟房子前。
下車,上樓,進入葉禦森的臥房。
她已經很久沒有來過葉家,來過他的房間了,感覺是陌生而熟悉的。
門一關,葉禦森就從背後抱住了她。
她拉下他的手,“你急什麼,先洗澡吧!”
“也行!”葉禦森架著她往浴室方向走。
“還是分開洗比較好吧。”喬以莘不樂意的掰著他的手,誰要跟他一起洗。
腰上的手收的更緊,“我是你老公,就對自己丈夫這麼沒興趣?”他的聲音寒洌徹骨的陰冷之氣。
喬以莘譏笑似的牽起嘴角,“這倒是,他的身材比你好太多了。”
“是麼--”葉禦森將她推進浴室,鎖上門。
“不用比較了,沒聽過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麼,我看他啊,現在是橫看豎看都比你好。”喬以莘雙手撐在洗手台上,怕死的刺激他。
“不是喜歡那個男人嘛,讓我猜猜,是否就是那個跟你喝交杯酒的小子,說--”他表情變有猙獰。
喬以莘眸光一閃。
葉禦森敏銳的捕捉到了她臉上的這個小細節,“真的就是他!”
“是與不是,有本事你自已去查,現在放開你的手,你弄痛我了。”喬以莘不想解釋,自此之後她也有讓他葉禦森丟臉的武器了,不在是一邊倒被他傷害,這樣很公平。
唯一覺得抱歉的是,讓燕城澤躺著中槍了。
她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徹底激怒了葉禦森,“痛!你也知道會痛啊。”
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揍她?!
喬以莘的眼睛一陣張大,“你想幹什麼,你快點放開。”
“啊--”喬以莘被他捏的吃痛,“很痛,放開我。”
“痛就對了,這是你紅杏出牆的懲罰。”葉禦森陰狠的說。
喬以莘痛的臉色死白。
這個男人發起狠來,怎是一個殘忍可以形容。
“我怎麼可能放開你,怎麼可以停下來。”葉禦森眼神陰寒。
“喬以莘--”他拍拍她的臉,一點反應也沒有,低頭往下看,看到全是血,忙把她抱出門外,帶她去醫院。
醫院VIP病房內,葉禦森就坐在一旁。
喬以莘醒了過來,看了四周一眼,知道人在應該是醫院。
“你醒了?”葉禦森靠過來看她。
看到他的臉,她把腦袋別向另一邊,悲傷的冷笑,“謝謝你在新婚之夜這麼的寵愛我,我會一輩子牢牢記住,你對我,有多好!”
葉禦森原本還有些緊張愧疚的心情,隨著她惡劣的態度而消弭了,轉而又變為冷漠。
他放鬆了身體,又靠回椅子上,“這是你應得的,不用太感動!”
“哪能不感動啊,我都不知道用什麼才能回報你對我的恩情才好,不過你放心,這個恩我會報的。”喬以莘笑,笑的極陰極怪,她沒有想到他為對她下這麼狠的手,更沒有想到,他變態起來,比禽獸更禽獸。
歲月累積起來的深厚感情,在這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之中,變的越來越薄了。
“我會等著你來報答我的。”葉禦森俊美如斯的臉上,扯出諷刺的弧度。
喬以莘把眼睛閉起“滾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聞著有他在的空氣,她都覺得難受,當熟悉溫暖的氣息,變的陌生冰冷,心也似在如履薄冰。
葉禦森換了一個姿勢,手搭在椅背上,“我已經打電話通知家裏人了,他們很快就都會來的。”
“哈--”喬以莘不能相信的僵笑,睜開眼睛,頭猛的擰過來,“我真的非常好奇,你將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