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婭的反應差點沒把喬以莘氣兔血,她白了兩個人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葉嵐雪出車禍了!”
“啊?車禍啊!若琪快快,繼續記下來,不僅要摻和一腳,還要比情敵慘的多。”白若琪說完這句話,喬以莘隻感覺臉上浮現了三條黑線。
她究竟是上輩子做了多少孽,才會認識這兩位看笑話的人!
“求你們走!不走,我走!”喬以莘的內心受到一萬點傷害,可憐兮兮的拿著自己事先準備好的包就打算離開病房。
白若琪跟水靈婭完全沒給喬以莘一點麵子,兩個人誰也不去拉她,任由她走。
喬以莘才邁出去幾步,就覺得自己敗給了她們兩個。
白若琪拿著桌子上的橘子,剝開了一個,漫不經心的說道:“以莘啊,我覺得你這次是遇見對手了呢,從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女人還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啊。”
“沒想對付,我跟葉禦森就這樣了,湊合著過吧,我們都說好了,誰也不管誰的私生活。”
喬以莘想起葉禦森前幾日對自己說的話,僅存的一點愛意也隨風而逝。
他說,葉嵐雪要是出什麼事,他不會放過自己。
思緒翻飛間,白若琪用纖細白皙的手在以莘的眼前晃了晃:“以莘,我沒聽錯吧?你既然妥協了?”
“嗯,對,是妥協了,不過,既然他用婚姻束縛我,精神折磨我,我也不會讓他好過。”喬以莘眼神閃過一抹無處可藏的狼狽,拿著手裏的包對著白若琪跟水靈婭說道:“走,喝酒去!”
“剛出院就喝酒,我們的喬大檢查官就是不一樣,你確定你行嗎?”白若琪的眼神跟水靈婭在空中交彙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就被喬以莘一個胳膊摟著一個:“走吧,今兒大爺我消費。”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病房,消匿在了醫院湧動的人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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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葉宅。
喬以莘故意在酒醒了之後,才回去。
推開門的時候,張嫂連忙上前在玄關處小心的將喬以莘扶著,伺候著,活脫脫一個現代的‘娘娘’。
喬以莘家庭條件也不差,但是這種待遇,她還真是無福消受。
禮貌的跟張嫂說:“沒事,我自己來就行。”
她換好鞋後,朝著別墅內走進去。
這幾天全家人都在醫院照顧葉嵐雪,也讓喬以莘覺得輕鬆了些,不用在去‘裝’。
“太太,晚上想吃點什麼?”張嫂禮貌的跟了上去,小心的問道。
“額?”喬以莘覺得有些詫異,每天的晚餐不是她們安排嗎,怎麼問自己?
“不用了,我吃過了。”說著就打了一個酒嗝。
她脫下外套,才轉過身,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就傳來一道冰冷的聲線:“去哪了,這麼久才回來。”
是葉禦森?
她怎麼在家?
喬以莘還沒有消退的一點酒意,也在此刻全然清醒。
大方的轉過身,像一隻高傲的天鵝:“婚姻法裏好像有明確的規定,就算結婚了,也互相有隱私,我已經大方到可以不管你,也希望您不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