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最終走到了別墅正門門口,燕城澤走過去摁響了門鈴。

門很快就被傭人給打開了。

“請問你們找誰?”一副憨厚相貌的傭人開了門,對於外麵的兩個人有些陌生。

喬以莘亮出了自己的檢察官證件,“我是檢察官,有點事想要問問,請問你們的房主在家嗎?”

女傭人仍舊不能相信,不過雖然不信,但是也隻能讓喬以莘進來了。

“你們先進來坐坐吧。”女傭人盡了一個待客之道的本能。

喬以莘好燕城澤走了進去,看了看裏麵的裝飾和建築風格,除了有一些細節不一樣之外,其他的似乎跟之前的別墅風格很像,隻不過在裝飾顏色上有了一些出入。

是那種帶著天藍色的淺色調,藍色象征著憂鬱和冷靜,想必這裏的主人也是偏向這種性格的吧。

喬以莘不動聲色觀察,而燕城澤則對於牆上的一幅畫起了興趣。

“在看什麼?”喬以莘走到燕城澤身邊,低聲問了起來。

“有沒有覺得這幅畫有點眼熟?”燕城澤有些神思起來,想起來了似乎在之前的那棟別墅裏麵也看到過。

喬以莘也開始認真的看了起來,“之前我們去過的別墅房間裏麵也有這麼一幅畫,不過,有些細節之處還是不一樣的。”喬以莘指了指其中的關鍵地方。

“你竟然連這種畫都懂?”燕城澤有些吃驚的看著喬以莘,似乎總是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有什麼事我不會的嗎,要不然怎麼我是你的領導呢。”喬以莘抱著胳膊,閑閑的說道。

“喬大神果然就是厲害。”燕城澤裝模作樣的抱了抱拳。

喬以莘一巴掌拍了過去,“行了,今天過來不是讓你來拍馬屁的。”

燕城澤微微的笑,隻是笑意不深,卻也足以讓一個人沉陷進去。

喬以莘愣了愣,不過旋即轉過頭,以她的功力,每天見到葉禦森就已經足夠抵禦了,燕城澤還沒有那個力度。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喜歡的人才能夠真正影響到一個人的自知力度。

燕城澤看著喬以莘不然的別過了眼,摸了摸鼻子,心裏更加的有了一些自信,看來也並不是全無感覺的嘛。

旁邊的女傭人此刻已經從廚房端了兩杯茶過來,“你們今天來的可真的是不巧,我們家的女主人碰巧出去了。”

“出去了?”燕城澤倒是有些懷疑女傭話中的真實性。

喬以莘倒是沒有太多奇怪,隻是淡淡的問道:“你知道她去哪裏了,大概什麼時候會回來嗎?”

“這個不太清楚,太太的行蹤也不是我們這些下人可以隨便問的。”女傭表示很為難的說道。

茶幾上的茶還飄著嫋嫋的白霧,茶香彌漫開來,沁人心脾。

隻不過現在的喬以莘實在沒有了喝茶的心思,每次都是這麼的湊巧,喬以莘有時候還就是有些牛脾氣,見不到的還就想見一見。

“這樣吧,我留個電話號碼給你,到時候你們家太太回來了,讓她給我打個電話,我想她應該明白配合檢方工作的。”喬以莘從包裏掏出來一張便利貼,刷刷的就寫下了一個可以聯係的電話號碼。

“好的,太太回來我一定轉告。”

喬以莘抬頭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瞳孔之中變幻了幾下,便旋即收斂了,化為了澄澈無比,掀不起半點波瀾的。

“現在就走嗎?”燕城澤仍舊看著牆上的那幅畫,隻是耳朵仍然聽著喬以莘跟女傭之間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