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禦森沒有細想,仍舊是抿了一口紅酒,有些沉醉的搖晃了下酒杯,暗紅色的液體趁著黑夜越發亮眼。

喬以莘進去別墅的時候,看到大廳都是黑的,想了想,這麼久了也不可能有人了,便輕手輕腳的回了自己的臥室。

燈是暗著的,喬以莘本來就有一點點近視,走了過去,竟然踩到了一隻腳,驚嚇的尖叫了一聲,“啊--”

可是身後的人立即將她的嘴巴給捂了起來,走到一旁將燈給打開了,才一把放開了喬以莘,不滿的,“大半夜尖叫什麼?讓大家都被你吵醒嗎?”

喬以莘莫名奇妙的,本來就是葉禦森站在那裏嚇人好不好,怎麼還怪到她頭上了,“喂,葉禦森,從前怎麼發現你這麼不要臉,你不站在這裏嚇人我會叫嗎?!”

葉禦森還想說什麼,底下突然傳來了聲音,兩個人都靜默了起來。

“禦森,以莘啊,你們在幹嗎,這麼晚還不睡覺?”葉母爬起床,在樓下喊道。

“媽,我們就睡了,您也快去睡吧。”葉禦森抽了抽眼角,還是應付了一下。

“那好,你們也早點睡。”葉母的聲音仍舊響了起來。

過了半晌,兩個人等了片刻,見葉母應該是已經回了房間了,才彼此都敵視起來,互相瞪著眼睛。

“別瞪了,就你那眼睛,瞪起來也沒綠豆大。”喬以莘調侃道,突然想起來從前也是這樣調侃葉禦森的,不過如今心境確實大不一樣了。

“你喝酒了?”葉禦森倒是沒有反駁喬以莘,倒是聞到了喬以莘身上的酒味。

“喝點酒不怎麼了,就許你跟千金小姐在外麵當情侶,還不許我在外麵跟男人喝酒嗎。”喬以莘覺得身上有點難受,抓起了癢來。

從前葉禦森都是會幫她的,隻不過這麼些年,這些溫柔,全都已經不屬於她,而她也不稀罕。

“跟男人喝酒,喬以莘,你不會告訴我又是那個燕城澤?”葉禦森驀的呼吸一緊,整個人都開始有些戾氣起來,整張俊臉都有些蹦的。

“是又怎麼樣,你可以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做。”喬以莘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是嗎?”葉禦森驀的一把將喬以莘扣緊,喬以莘剛剛還在抓癢的手,也被抓了起來,“所以你就跟燕城澤出去鬼混了?”目光仍舊是攝人的盯著喬以莘,沒有半點溫度。

“放開,你沒有權利質問我。”喬以莘仍舊是回以冷冷的回答,附帶那種沒有半分希望的眼神。

“沒有權利?喬以莘,你是不是吃醋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是吃醋了吧?”葉禦森突然嘲諷起來,臉上有了一抹微微嘲諷的笑容。

“吃醋?葉禦森,你覺得我會為你吃醋,那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喬以莘像是聽到什麼萬年難遇的好笑話一般,竟然還輕輕地笑了出來。

喬以莘見葉禦森仍舊是一臉不相信的,仍舊盯著自己看,突然癡癡笑了起來,“葉禦森,其實說實話吧,你是長得有幾分姿色,不過我喬以莘還不稀罕,吃醋這種事情我也更是不會做,我巴不得言黎能把你給拐走,如果她能成功把你給拐走了,禍害她總好過禍害自己,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