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禦森從來都沒有放下過身段去哄一個人,而他的生命中也太過過於奉承和阿諛的人,他現在隻能是有些無措的,從來都沒有習慣解釋,他也不會解釋。
“你要是這麼想便這麼想,反正你永遠也別想離婚。”葉禦森隻是放下了這麼一句話,便也沒有搭理喬以莘了。
兩個人之間的空氣陡然像是結了一層冰一樣,喬以莘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是在黑夜裏,暗暗的,一滴眼淚滑過了腮邊,兩個人要是過成這個樣子,喬以莘有時候想,為什麼葉禦森會娶了自己。
可是自己的身份擺在那裏,有什麼事比一個熟人來的更方便一點的嗎,喬以莘還這麼一想,覺得自己很虧啊,憑什麼自己每天裏麵都是對著葉禦森,現在的心情要多不好有多不好。
這麼下去,都快要覺得自己成為怨婦了,可是自己明明大把的好時光好嗎,前提是不要遇見葉禦森,隻要一看到他跟別的女人站在一起,喬以莘的體內就燃起了熊熊之火,難以平歇,這是作為一個女人的天性。
對於屬於自己的東西的天生的自帶攻擊性的捍衛,可是喬以莘又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可是再怎麼可笑,也不能讓一個外麵的妖豔賤貨得了臉麵去。
葉禦森發現最近似乎跟喬以莘之間越來越是有一種難以靠近,又像是最初一樣豎起了全身的刺,難道又是跟那個燕城澤一起了?想到這裏,葉禦森變怎麼也覺得心裏一口氣則麼也下不去了。
可是該說的難聽的話,什麼他都說過了,葉禦森覺得有些頭疼,便也深深的睡了過去。
兩個人帶著對於彼此的猜忌,對於彼此的一種不信任,開始了一場似乎從未停止的冷戰,而這冬天也快要來了。
窗簾被吹動著飄拂了起來,乳白色的窗簾似水乳一般漾了起來,煞是好看,風也緩緩的吹了進來。
隻是這樣寒冷交替的季節,這樣的風終究是帶著一絲絲夜晚的寒涼,秋之翼不知道這麼晚上身上突然熱了起來,一陣冷,一陣熱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玩過的那個雲霄飛車太過於讓人的神誌崩的太緊了,早上當天邊隻是天青色的雲漂浮著,就像是人的心情一樣,不是很明朗。
喬以莘想要開口,卻發現嗓子嘶啞的難受,身上還冷一陣,熱一陣的,喬以莘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是往葉禦森身上蹭了蹭,覺得他的身上有一點點兩塊一樣,便湊了上去。
葉禦森半夜覺得有一個溫軟的東西爬到自己的懷裏來了,不知道是什麼,本能的想要推開,卻發現懷裏的東西還哼了哼,葉禦森微微睜開了眼睛,一看,是橋以西。
葉禦森看著喬以莘有些不太正常的臉頰,用手摸了摸,再感受到喬以莘身上有些不太正常的溫度,這是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