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的時候他對我很好,他們家的公司雖然不大卻也經營著不錯,卻沒有想到因為他爸爸投錯了個項目,導致他們家小公司馬上就要關閉了,這個時那個男人天天喝醉消極著。我不願見他天天如此頹廢,回家去救二叔。”

“剛好那天二叔沒在家反倒是堂兄路笙在家,當他得知我的來意之後拍著胸脯答應幫我。正如他所承諾的那樣,很快他們家的經濟危機解除了,而他從此就跟在了路笙屁股後麵。”說到這裏她眼睛裏恨意更濃了。

“沒過多久,他告訴我說要跟我結婚。我尋思著與他也處了不少時間了,他對我也確實不錯,那就錯吧。萬萬沒有想到,我的惡夢就是從那天始得。”路閨蜜眼睛已經開始泛紅,她不自覺很抓自己受傷的地方。

“他哄騙我買這兒買那,而且還不出一分錢全部都是用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產。其實花誰的錢不是花,總歸是要兩口子過日子,直到結婚前一個月,我被他灌醉了,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是處女,我還以為是跟他發生的關係,而他也沒有否認。”她眼睛紅得如同流血般,她用力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隻留下了恨。

“從那以後他對我越發冷淡,直到我告訴他我懷孕了,這時他才告訴我,那天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是他們公司的一個客戶,隻要把我給睡了,他們公司就能得到一個上億的項目。而他為了那個項目就把我給賣了。”她冷冷笑道,“可他哪裏知道,光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產就不光一個億。”

“今天他又來了,向我要之前買的所有東西,最後走的時候還告訴我,他雖然是執行者,然而出主意得卻是路笙。”她完全平靜了下來,看不見絲絲火氣。

不知為何看著這樣子的路閨蜜,喬以莘更加擔心起來。

“小林……”喬以莘和路閨蜜異口同時叫小林。

她們同時喊出小林的名字,她們對彼此的想法很是了解,喬以莘便沒有開口。

她把染血一片的左腕讓小林看,“幫我去問問醫生我這個傷為何老是出血,是不是哪裏出現了問題。小林幫我去問問好不好,一定要幫我問得詳細呀。”

小林點頭答應了,直接跑出病房去找醫生了。

把小林支走,她也再也不用掖著藏著了。

“那些混蛋把我被別人上過程拍成了照片和視頻,他告訴我,我如果不自殺的話,那些東西就會流傳出來,並且把我父母也給披露出來,讓我父母死後也無顏麵。”她在說這段話的時候很平靜。

他得這種增靜燕城澤也感覺到不好,但是他們也沒有任何立場來說些什麼。

“我聽小林說喬檢最近似乎在為一件案子發愁,而我正好有那案子的信息。”她話風一轉,不再說關於自己的事情,反而扯到案件上。

燕城澤沒有看卷宗所以他並不知道案件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然而對於閱讀兩遍檔案的人,她深知這案子有多棘手。

“你有什麼要求。”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