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使勁胳膊用力,喬以莘再次被帶回到葉禦森的懷抱裏,他的兩隻手就是鉗子,牢牢得將她固定在自己的懷抱裏,再次吻上了那張讓他恨的嘴上。

而這一次和上一次完全不同,如果說上一次是春天般溫柔,那麼現在就是夏天雷霆般的懲罰。不在意對方是否感覺到幸福,純粹是在發泄自己的怒火。

“嗯……”喬以莘的頭左右搖擺著在逃避對方的唇。

葉禦森人左手猶如鐵鉗一般死死摟著她的腰我讓她動,右手就是一個大蒲扇將腦袋牢牢按住。

喬以莘感覺到自己的唇被磨破了,痛苦嗚咽著,用手捶打著對方的胸膛,對方卻絲毫未動,然而是她的手疼了。

就在喬以莘以為她會死在葉禦森的吻時,聽到宴會廳傳來主持人的聲音,“昨天請張先生上台講話!”

“先生們,女士們,首先謝謝你們,在百忙之中抽時間來參加犬子的訂婚宴!我在此,再次感謝各位!”

訂婚宴開始了,自己必須與燕城澤彙合去找保險櫃,若是錯過這次機會就再也不知道,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不得已,喬以莘抬腿踢向葉禦森小腹。

葉禦森吃痛彎下了腰,喬以莘趁他鬆開了手,沒有去看葉禦森到底被傷成什麼樣子,頭也不回得跑向宴會廳。

葉禦森還未等他張口喊喬以莘的名字,看到得隻有飛奔而去的背影,久久不能移開眼。

喬以莘還未找到燕城澤,剛出陽台的她手腕就被人握住了--是燕城澤。

什麼話也都不需要說,他們倆個人很有默契得按照平麵設計圖來到了二樓,一間房一間房得尋找。

連續走了兩個房間都沒找到保險櫃,還好得到也沒讓他們再繼續找下去,到了第三個房間他們便找到了保險櫃,按照鑰匙的提示成功得找到了那份文件。

“沒想到居然會這麼順利。”燕城澤輕聲說道。

“可是我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直覺告訴喬以莘事情不應該這麼簡單才是,“把文件打開看看。”

燕城澤借著手機的光快速翻看著,越看眉頭越皺,隻看了不幾頁便說道:“這個文件是假的,裏麵的內容完全不可信,看來我們還得去找放真文件的地方。”

將東西放回原處,離開房間燕城澤往下一個房間走,“等等!”喬以莘看主臥室輕聲喊住了燕城澤。

“我們去那裏。”喬以莘手指指著主臥室說道。

燕城澤看了看主臥室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是從那裏找,便沒有多餘的時間再找別的了。”燕城澤雖然同意了喬以莘的提意,但是仍不得不提示下。

“我感覺告訴我肯定在那裏。”喬以莘很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