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害怕,這樣想著,喬以莘定了定神向前邁了兩步,看著葉禦森的眼睛,說道:“我隻能說,我今天是來調查案件的,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實屬無奈。但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自己沒吃到半點虧。”

喬以莘的解釋緩解了葉禦森內心即將噴發而出的火氣,拳頭慚慚鬆開了,他選擇了相信她。同時想到他過來時那些爪牙似乎在搜索著什麼人,不由輕聲地問:“路笙的人是在找你嗎?”

“恩。”喬以莘並沒有提起燕城澤,雖說葉禦森的拳頭鬆開了但是眉頭仍深深緊皺著。

葉禦森並沒有繼續往下去問,很多事情並一定非得問出來,比方說她是跟燕城澤同時到的,既然她是來查案那麼燕城澤之所以會來也應是同樣的理由。

可是現在在這間屋子裏隻有她獨自一人,那麼之前檢查她又是如何逃避掉的,答案其呼之欲出,隻是他們彼此選擇了回避。

葉禦森將披在喬以莘身上的外套扔到地上,看到了被撕碎的領口,他的眼睛裏湧出了黑暗風雲,差點咬碎後牙槽。

喬以莘抬頭看向葉禦森,不明白他為什麼又突然間生起氣來,低頭一看,全明白了。“葉禦森你亂想什麼?少用你齷蹉的思想來想我。”喬以莘也同樣得生氣了,雖然她有點心虛。

葉禦森沒有說話,抿著嘴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喬以莘的身上,並給她係好扣子。牽起她的手,“咱們回家吧。”不是他大度,而是喬以莘剛才那聲嗬斥中。

隻要是男人都無法在喬以莘麵前把持得住,既然她身沒有半點痕跡,這就證明她剛才所說的是真得。

“我相信。”話不用多,一句話就能完全表明。

此時喬以莘心裏真可是五味雜陳不知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麵對他了。雖說她是在查案過程中為了不被抓住同燕城澤演了那麼一出戲,但不能否認自己現在的樣的確很容易讓人誤會,可是葉禦森卻選擇了相信自己,所以當葉禦森牽起自己的手時,她並沒有反抗而是柔順得任由他牽著。

快到門口喬以莘停了下來。

葉禦森回頭看她,“怎麼了?”

“門外有路笙留下專門盯我的人。”喬以莘不得已具實回答著。

葉禦森並沒有問為什麼,“在這兒等我,馬上回來。”留下這麼句話,獨自出門了。

很快門開了,喬以莘看到燕城澤眼睛裏出現了失望。

“趁著門外沒有人,咱們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燕城澤伸手就要去拉喬以莘。

“你先走吧,我還要等人。”喬以莘拒絕了燕城澤伸過來的手。

這時燕城澤才看見莘身上披著不是自己的外套,而自己的衣服躺在地上,“你可是等葉禦森。”這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喬以莘也沒打算隱瞞著,“對,我在等他。”

酸澀的味道從嘴裏蔓延開,怕自己吃醋的樣子會被發現,燕城澤用低頭撿衣服的動作來掩蓋著自己的失落。

“既然這樣,那我留在這裏陪你等他吧。千萬別拒絕我,我不可能把你獨自一個人留在這裏的。”再抬起頭又是那個嘻笑的燕城澤。